“嗯。”
人来得很快,周三早上,项庄带着一双儿女就找到了学校。彼时,姜莹莹躺在人民医院让人帮她报了警,说张铭学法知法犯法,身为部队的前任营长却故意将篮球往她头上砸,这是谋杀!
与之同时,她还让顾丽捎话给颜东铮,要想救张铭,需答应她三个条件,离婚,娶她,将竟革那套离承安门不足三公里的四合院过户给她当彩礼,且要把第四进买下,一并装修完善。
颜东铮第一天就知道了她的伤情,中度脑震荡,破财是一定了,谋杀却是谈不上。
按说,她报案后,警察一调查,张铭支付全部医药费,再给予一定的经济赔偿,这事就算完了。
可偏偏姜莹莹的爱慕者许天宝插了一手,此人是市局许副局长的小儿子,不知天高地厚的让人改了病例,中度脑震荡写成了重度脑震荡,又加了个右耳失聪。
张铭周二下午被警察叫走,当天没放回来——拘留了。
颜东铮请假不在,陪懿洋、子瑜去医疗器械厂卖轮椅了。
接到消息,翌日一早,他就赶到医院找院长,请求专家会诊。
“韩院长,张铭16岁入伍,驻守北方边境13年,以营长一职考入京大法律系,他是优秀的边防战士,忠诚的党员干部,我们班的体育委员,人品方面绝对没问题。再说,以他的身手,想要谋杀哪一个,”颜东铮玩笑道,“别说篮球击头了,一个石子投扔过去,保证无声无息,还让人查不出来。”
韩院长不愿意让人会诊,一是怕得罪许副局长,二是怕影响医院的声誉。再者,改病例的就有他外甥。
这事查出来,他外甥轻则开除,重则坐牢。
“韩院长,你怕是不知道,我来时,姜莹莹的爱人带着一双儿女找来了。”
韩院长愕然地看着他:“姜莹莹结婚了?那、那不是……”不是玩弄人家许天宝的感情吗?
颜东铮端起杯子,微微抿了口茶,笑着点点头:“她插队在苏省,四年前,因干不了农活,嫌不了工分,分不到粮食,迫于无奈嫁给了本村的退伍兵项庄,一年后生下对龙凤胎,如今孩子都两岁半了。你认为,许家会让她过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