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宝往她怀里扎了扎,含糊道:“那些人我又不认识,杨老师上午听我说要纸花,撑着肚子一气儿给我做了仨。”
颜东铮抚抚女儿头:“爸爸给你冲杯牛奶吧?”
“好。”
一杯热热的牛奶下肚,秧宝在沐卉精神力的安抚下,没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明天送她和竟革上学,你找人问问,看人有没有事,”沐卉揽着秧宝躺下道,“要是没事,就让人带她去医院看看,省得她一直担心。”
颜东铮放好杯子,拉灭灯泡,将母女俩揽进怀里,应了声。
翌日送秧宝、竟革上学,颜东铮专门去了趟办公室,找吴老师询问情况。
吴老师昨天就去看望了,知道是颜东铮借的三轮车(全校就颜家接送孩子骑的是三轮),感激道:“颜同志,昨天真是谢谢你了。医生说,再晚会儿,大人孩子能保一个就不错了,幸亏你把三轮车借给了他们。”
“人没事就好。昨天秧宝见了血,夜里睡的有点不安稳。吴老师,麻烦你问问看今天有谁去医院看望,帮忙带秧宝过去看看。”
吴老师迟疑了下,才道:“颜同志,昨天杨老师被她侄子推了一把,起因是秧宝送的那一大一小两个寿桃。秧宝亲手做的,又那么漂亮,杨老师没舍得吃,找人询问了保存方法,用硫磺熏蒸后,晾干放在卧室的书桌上。她那侄子被公婆惯得有点不像样,偷偷摸摸给拿走了。”
“真要吃了,杨老师也不会那么生气,那孩子尝了口,没咬动,丢在地上用脚踩了踩,抱出去,跟小伙伴们当球踢开了。杨老师见了,能不发火,本来怀孕到后期,孕妇情绪就不稳,结果一家人群起攻之,那孩子更是趁乱从后面猛推了她一把,情急之下,孔她硬是侧了下身,不然……”孩子真保不住。
颜东铮没想到还有这事:“杨老师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