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沐大同失望地看向小弟,“她没提,那是她仁义,知道家里事多,到处用钱。可帐不是这么算的,你也说了,老三出嫁,姆妈跟颜家要了360元彩礼,十年前的360元,足够一个家庭生活两年了。咱家儿女多,爸妈的养老费用平摊下来,一人顶多也就二三百。两千块钱,是我和你大嫂借的,我们还。姆妈的住院费,你有能力你出点,没能力,我也不勉强。”
沐大成脸一红:“我没说不出,我只是觉得,她家光沪市就有几套房,两千块钱说借就借,手头肯定不差花销,反观咱们呢,二哥出来不要生活,四姐在狱中不要打点,爸每周不得去针灸,妈如今又这样……”
沐大同不想听他争辩,头一扭,看向了别处。
这一天下来,几个弟妹,掀开的另一面,都快让他不认识了。
与此同时,戚彩站在沐家的小客厅里,正在跟沐满仓说沐丹的事:“东铮打电话确认了,下午警察过来抱军军时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沐冬儿惊呼:“四姐怎么会……”
沐满仓挺直的背塌了,人往后一歪,呼呼直喘。
“爸——”沐冬儿、戚彩吓得忙上前查看,抚胸的抚胸,倒水的倒水。
“爸,你别吓我!”沐冬儿哭道,“呜……四姐怎么能这样,我会不会被学校开除啊?”
又是会心一击,沐满仓推开戚彩喂到嘴边的杯子,挣扎着叫道:“东铮、打电话给东铮,让他找人想办法……”
“四姐是人/贩子、间/谍,找人有什么用?”想到昨天才牵了回手的大学学长,沐冬儿崩溃大哭,“三姐不跟她一样下乡十年,为什么三姐能嫁给姐夫,考上大学,她却偷孩子害人,成了卖国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