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了看,颜东铮抽出文件,几张照顾跟着露了出来。
沐卉取过照片,上面一张是谢嘉谊在某个私人会所训练的照片,看背心下劲瘦的腰身,弯曲手臂时,大臂上鼓起的肱二头肌,手上的茧子,眼神透露出的凌厉。沐卉不由敛起了脸上的笑:“这小子见过血!”
竟革轻嗤:“他何止是见过血啊,九岁时,一人就干掉了一个人贩/子团伙,还反手,将他堂哥丢到沙漠里暴晒了三天,接着废了他二伯的命根子,绝了二房继承家族的可能。如今,谢家二房见到他,还跟耗子见到猫似的,躲着呢。”
沐卉惊讶地挑了挑眉:“这么牛!”
竟革:“……”
颜东铮很快就将资料看完了,沐卉接过来,越看越是喜欢:“这小子不错,能护得住秧宝。”
颜东铮瞪她:“秧宝还小呢,你别乱插手。”
“小什么啊,我这么大的时候……”
“嗯?!”颜东铮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危险,“说啊,怎么不说了?”
“嘿嘿,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我跟秧宝19岁的时候,已经有一大群追求者了,出任务有人护着,饿了有人送吃的,渴了有人送水……”
颜东铮不想理她,这也值得炫耀!想当年,他进士及第,皇帝在金銮殿传胪唱名,因他容貌俊美,被钦点为探花,打马游街,一路上有多少美貌小娘子,朝他丢花抛帕,他骄傲了吗?
沐卉眼看身旁的男人脸越来越黑,轻咳一声,止了话头,掩住眼里的笑,拍了拍副驾驶位上儿子的肩:“谢嘉谊还在沪市吗?”
“他活动结束了,什么时候走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