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因为我太贪,明知有问题,却还不舍得放开手里的唐刀。”
“国宝嘛,要我,我也不舍得放手。对了,师公,你也知道这些年,我手头收藏了不少文物,捐给国家一部分,家里还有近千件,放着也是放着,我想开家私人博物馆,招几位工作员,像讲故事一样,把这些文物的历史和它们跟一代代主人的故事讲给大家。”
“开家私人博物馆?!”任老惊讶地看向秧宝。
秧宝微颔:“这念头,我儿时随爸妈初到京市就有了。那天,苏伯伯带我们去潘家窑给哥哥们买床,我挑的十个花瓶,二十个陶罐,分别有康熙时的洒蓝粙花瓶,雍正时新创的青金蓝釉花瓶,宋代磁州窑的孔雀绿釉花瓶,宋代的瓷酱釉花瓶……新石器时代的灰陶罐和黑陶罐。”
任老惊得瞪大了眼:“真是康熙时的洒蓝粙花瓶……新石器时代的黑陶罐?”
秧宝点头,笑道:“有这些,我的私人博物馆开的起来吧?”
任老兴奋地搓了搓手:“新石器时代的灰陶罐、黑陶罐啊,20件镇馆之宝,足够了!”
秧宝笑笑,起身扶他躺下:“那您好好休息,等休养好了,帮我看看博物馆怎么规划营建。”
“好。交给师公,师公帮你选址、建造、陈列。”
心情激动,大脑活跃地想着博物馆要忙的一系列事,任老又哪里睡得着。
秧宝取出丸《思眠》点燃,等他睡熟,这才离开病房,去隔壁查看其他伤者。
有的已经睡着,有的因疼痛难忍或是怕身上脸上留疤,小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