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慕晨熙漠然的扫了一眼地上狼狈的女人:“继续用刑。”
“不!……”柳欣涵的抗议声止于喉腔,被锥心的痛抵押。
慕晨熙……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绝望地看着慕晨熙离开的背影,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然而,身上的痛楚远远比不上心上的痛楚,心像是被锋利的匕首狠狠剜着,令她生不如死……
窗外的雨声滴滴答答,午夜的画卷缠绵悱恻,但是陪伴柳欣涵的只有刺骨的疼痛。
地牢黑压压地,散发着一股腐朽糜烂的腥臭味,干巴巴的稻草混杂着泥土灰尘,蟑螂来回骚动,就连角落里的老鼠也瞪大了眼睛看向柳欣涵,似乎因为她的绝望而难过。
空气是死一般的寂静,唯留着柳欣涵苟延残喘的呼吸声……
然而……这份荒凉是独属于地牢的。
可笑的是,整个靖王府现在还是一副喜庆之色,前头的宾客还以为靖王和新王妃洞房花烛去了,没有任何人留意到,新娘现在所处于的处境。
慕晨熙快步来到客房。
此时柳柔寒正虚弱地靠在床榻上让太医给自己诊脉,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她的母亲正在边上抹眼泪。
“寒儿。”慕晨熙推开门,走到床前。
“王爷……”柳柔寒勉强睁开眼睛。
“太医,如何?”
“回王爷,柳大小姐是气虚衰弱,有轻微中毒之症。”
“怎会中毒?”慕晨熙大惊。
“王爷别急,臣马上调配解药,只是这个药引……。”
慕晨熙见太医吞吞吐吐,严肃的问道,“不管什么药引,本王一定会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