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树立刻就乖乖的走过去坐在了小板凳上。
然后老老实实地伸出了手臂。
“不是前两天刚号过脉吗?”他小声的嘀咕了句。
老爷子掀了掀眼皮, 他立刻表情严肃的闭紧了嘴巴。
将他两只手全都抓过去号了一遍脉,确定这小子没什么事儿之后, 老爷子一脸不耐的冲他挥了挥手:“赶紧走, 闻闻你这一身的汗味儿, 把我的花儿都熏臭了。”
说罢,还把茶几上绽放的茉莉又往自己跟前移了移,那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家树跑去洗澡了,沈父却忍不住又朝门外望了一眼。
沈淙在旁边问:“卫严说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他没说,就只说今天。”沈父回答。
“既然说今天,那肯定会回。爸,你不用看了,他那么大人了,还能找不回家?”
沈父应着,却还是站在前院,围着那些刚刚长出来的小白菜和木耳菜打转。
说是看菜,其实还是想再等等卫严。
越是老人,对于这种节日就越是在意,平时一些农时可能年轻人早就忘了,他们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更别说像是中秋节这种要阖家团圆的日子了。
说起来这还是天灾来临之后,全家人在一起过得第一个中秋。
之前那个正是在最困难的时候,谁也没心思去折腾。
所以,沈父沈母就更加的在意这一次,也更加希望全家人能够到齐。
可是,他们的希望还是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