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跟孙晴交待了几句给打井队其他同事的话,几个人就快速的离开了孙家。
这会儿时间就是生命,谁也不敢多说一句废话,上了车三人就以最快的速度开始往回赶。
电动车只是在外面停了半个小时,再启动的时候就很费了一番气力。
好容易启动了,沈淙发现那电一下子就掉了一半儿。
她的心里顿时不安了起来。
要是只有她和父亲在,路上万一遇到熄火的情况还可以把车子放回空间,重新换一辆出来。
可现在家树也在车上,连换车都不可能,后面会是什么情况,就真的是听天由命了。
因为今天开的是自己的车,沈淙更熟悉一点,所以回程还是她来开。
沈父和家树两个人都坐在了后面。
刚才家树在外面实在是冻狠了,即便已经上了车还是控制不住的浑身哆嗦。
这很好理解。
虽然外套他找孙晴借了一件,但里面穿的还是自己的衣服。
也不过就是一个短袖t恤,一条夏天穿的长裤,不被冻透了才奇怪。
看到他穿的衣服,沈父心疼极了,忍不住的抱怨:“穿成这样你就敢往外跑?这要是冻伤了,以后治都不好治!”
他说着,从车座后面拿出事先准备的毛毯将家树团团围住。
家树由着老人给他整,缩在角落里舒服的直叹气。
听到沈父说他穿的少,才多多少少解释了两句:“叔,我这是算运气好的了,孙晴家里有她爸之前的衣服,然后她也愿意拿出来给我们穿。
别的人多少人一家也没一件厚衣服,连门都出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