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黑曜目光闪烁,含糊不清道:“主人自己就是龙啊,所以……我先回主人身体里找晦了。”
从得知沈应眠背着景澜偷偷找人双修开始,晦已经气得整只魔都快爆炸了,眼下还不愿意说话。
山洞中很快只剩下景澜和沈应眠二人。
龙涎……
景澜凝视着沈应眠这张漂亮的脸,慢慢俯身亲吻他的伤口。
灼热、柔软在皮肤之上停留许久,辗转流连之处伤口一点一点慢慢生长。
睡梦中的沈应眠喃喃着痒,就要伸手去挠。
景澜将他的手制住,十指交缠压了上去。
沈应眠冷白的皮肤比景澜的手指要白上不少。景澜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掌比师尊大许多,可以轻而易举将他禁锢在掌中。
伤口彻底痊愈,瓷白的皮肤又恢复白璧无瑕。
一片胜雪的白蔓延到衣裳底下。
那人抱着师尊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赶到时师尊的外衣不见了,景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来得太晚了。
景澜瞳仁漆黑,控制不住想要检查师尊的身体。
沈应眠的身体与景澜大有不同。
景澜的身体有长年累月的训练留下的疤痕,明面上能看到的地方师尊总会帮他处理,明面上看不到的,景澜总有意不去管,他总觉得男人的伤痕是身上的勋章。
而沈应眠周身莹白、纯净、漂亮,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瑕疵,看不出被任何人触碰的痕迹,美得令人心惊。
指尖继续向下,景澜的目光亵渎玉体,眼中却没有一星半点的欲念。
还有一处未曾检查……
景澜手握住沈应眠的膝盖,狠狠松了一口气。
没有……他没有来迟。
景澜将沈应眠的衣裳合上,便察觉到睡梦中的人呼吸稍显急促,口中溢出难耐的哼哼。
沈应眠闭着眼睛双眉紧皱,无意识地将身上的衣裳再次掀开。
热……
景澜按住沈应眠不安分的手,余光瞧见,他的目光一直有意避开的那一处、世间男子皆有,却与景澜截然不同的那一处,昭然展示着沈应眠的情动。
怎么回事……
景澜咬着牙唤黑曜。
“黑曜……不准睁眼!”
“嗷!主人,我看不到呢,也把晦的眼睛捂住了,主人有什么吩咐吗?”黑曜的声音闷闷的,“我刚刚去找了脂膏没找到,放了些蜂蜜在主人的储物囊里,主人可以……”
“不是问这个。”景澜咬牙切齿,“为什么突然会这样?”
黑曜扭捏道:“我方才就想提醒主人的,可是主人不听……”
黑曜声音稍弱:“龙涎乃大补之物,会令人血气旺盛,而且主人的求偶期还未过去,效用便更加明显……”
“再加上主人的师尊没有经验,对这方面便更为敏感一些。龙的求偶期反应对人来说会更加难耐些,不弄出来会憋坏的。”
“所以……”黑曜点到即止,“我和晦不会听到的,主人你不用管我们。”
黑曜噤了声,景澜却久久不能平静,周身的血液在沸腾。
师尊果然还没有过,师尊没有和那个人双修……
虽然无论师尊如何景澜都不在乎,但此时此刻他还是欣喜若狂。
师尊愿意跟他走,对于景澜来说就是最大的惊喜,他只想……和师尊属于彼此。
师尊心里有别人,那他就将那人从师尊心里清除,甚至……让他从这个世界消失。
师尊既然能找替身,便代表那个人并不是无可替代。
景澜克制着自己的妒火,呼吸越来越重。
“对了主人!”黑曜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景澜皱起眉头。
黑曜赶紧讨饶:“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起来,眼下主人的师尊已然动欲,所以现下交换唾液之类的行为都是可以做的,短期内不会再二次起效。”
心爱之人就躺在自己面前,这是景澜梦中无数次出现过的场景如今触手可及。
他自认不是什么圣人,只要不伤害师尊,做事从来都跟从自己的本心。
沈应眠的身子越来越热,呼吸声在逼仄狭小的山洞角落放大,山洞内的柴火燃尽,火光在这一刻熄灭,景澜目光所及只剩沈应眠白得晃眼的身体。
作者有话说:
澜澜:黑化1.0(皿#)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