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孩子,一口井也稀罕。”坐回位置,时贝贝忍不住问道。

“他们没见过很正常,我当年也是,我连猪圈都稀罕。”白子君很认真的说道。

“真的假的?”时贝贝不太相信,白子君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和猪圈亲密接触过的人。

白子君听言,不可置否的笑了:“我回国头两年一直在贫困地方免费做手术,后来去了广州,最后才回到s市。”

见白子君说的认真,时贝贝忍不住问道:“你去过最穷的地方是?”

“非洲。”白子君说道,“上次给你说,你不信。”

时贝贝讪讪的笑了,她确实不太信。

白子君从塑料袋里拿出来馒头,认真地剥馒头皮,剥好了之后,递给时贝贝,“不是浪费粮食,我昨天也去了厨房,看到好多苍蝇落在馒头上,总觉得心里怪怪的,还是剥皮吃吧。”

时贝贝接过馒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了王大柱,事实上她最受不了这种体贴的服务,因为实在是很容易感动。

时贝贝默默吃着馒头和早晨带的咸菜,一言不发。

一个馒头下去,方说道:“谢谢。”

白子君摇摇头,“你今天给我说了好多‘谢谢’了。”

时贝贝讪讪地笑,没有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