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伤口怎么弄的?温白鹤说你在关禁闭,我以为只是简单的面壁思过,没想到居然弄到一身伤,亏我看他长的人模狗样,还以为是个好人,没想到不过如此。”
“我弄的。”时厌打断岁星的话。
极红的唇,苍白的脸,活像是受了一场漫长的折磨。
“那一定很疼吧。你没事干嘛要自残?”岁星倒吸一口凉气,他很怕疼,痛觉神经要比一般人发达许多,看别人流血就会有一种感同身受的疼。
地面上乱七八糟的掉落着碎瓷片,剪刀,还有造型古朴的匕首。
岁星找到了灯的开关,摸索着开了灯。
光明驱散黑暗,这间房间展现出了真面目,是一间类似于佛堂的房间。房间里堆满了经书典籍……还有暗红色的血迹。
“他没碰你吗?”岁星一向同情弱者,看到时厌如同丧家之犬的模样后,对温白鹤的印象降低了很多。
“怎么会有人对自己的弟弟这么狠?太狠毒了,不是个好人,你别笑了,时厌。”
就算在这种情况下,时厌也始终是笑的,可那笑像纸人。
“我是说啊,你在骂的人就站在你身后,你回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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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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