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片刻,白皙的耳朵尖爬上一抹红。
一把抓起来那几颗珍珠去清洗,洗完后放到了岁星很宝贝的玻璃罐里。
岁星的头本来就昏昏沉沉的钝疼,枕着软枕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门铃短促地响了一下,谢屿起身开了门,敲门的正是陆明宴。
一整晚没怎么睡觉,也不显得疲乏,一双眼睛明亮柔和,不闪不躲地朝向谢屿弯了弯唇。
“你和他……”
“嗯。”
谢屿淡淡地应了声,避开身子:“进来吧。”
“不用了,这会在睡吗?”
“有点发烧了。”因为岁星在睡觉的原因,谢屿刻意压了嗓音。
“你没有做功课吗?这样很容易生病。”陆明宴看向谢屿。
像是一夕之间从少年蜕变成了男人,气势和年轻时的老爷子有几分相似。这几日的短暂睡眠,让他眼下有了淡青,眼神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没有。”
只是凭着本能爱意,莽撞得过分,谢屿垂下眼,慢慢抚摸着虎口处深深的牙印。
“你来该不会是想倾听一下?”
谢屿对陆明的癖好了解得透彻,他唇角微微翘起,疏冷感的相貌由于眼尾的一抹红,染上了几分妖异。
“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当然可以。”陆明宴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连屋门半寸都,没有踏入。
酒店的套房一眼到底,他笑笑转身欲走,看到凌乱的被子上被揉成了一团,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从被子里伸出来的一只足玉白干净,纤瘦的脚背上有几个很明显的咬痕。
“明天要来我的演唱会吗?我记得你已经好久没来过我的演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