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咀嚼了几下嘴里的意面,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傻子都看得出来,秦裕是为了沈芒特地砸钱上的这档综艺,可他竟然说不录就不录了,难道是因为高烧不退,现在还在医院里吗?
“大新闻!大新闻!”
蓝奇满脸兴奋,捧着泡面碗,兴冲冲的在余弦的身旁落座。
“我知道秦裕为什么不能来录节目了。”
他一听到广播后就发短信问了自己的经纪人,他家也算是有些经济实力,在江城的上流圈子里一打听,就知道了背后的原因。
“什么原因啊?”余弦是真的好奇。
蓝奇看了沈芒一眼,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便神秘兮兮地凑到余弦耳边,用极低的音量道,“是这样的,秦家还有一个小儿子,秦裕是老大,这两人一直在争权夺势,前几年是秦裕占了上风,做到了总裁的位置。可前几天,他弟弟据说抓到了他一个致命的把柄,可以把他送进牢里的那种。今天秦裕一进医院,他弟弟带着董事会就来兴师问罪了,当场就撤了他的职。”
“致命的把柄?”余弦眼睛微眯,总觉得这件事似乎跟他有些关系。
“是啊,肯定是那家伙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现在秦氏的律师团都不保他了,说不定他真有可能进去呢。”
余弦端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大口。沈芒刚刚说完秦裕不会来参加节目,导演组的广播就响了起来。这是不是说明,他早就知道今天秦家发生的事了?
他看向对面坐着的青年,暖黄的灯光下,青年肤色如玉,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刀叉,慢条斯理地将带着血丝的牛排分成小块。
他仿佛对蓝奇讲述的八卦好不关心,连视线都没有投过来一眼。
也许,真的是巧合呢。
余弦默默在心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