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时候也可以过一把当地主的瘾。

大家对扑克的喜爱度远远超出灼萝的预料,旁人因为没扑克牌,就拿着树叶照葫芦画瓢,可树叶子太脆,玩玩就碎了。

她不忍心,就今儿拿出一副,明儿再拿出两幅,谎称是自己作的。

不知不觉就拿了十几幅扑克出来。

大家有的玩,也没心思追究她是怎么做出来的。

赵英玩了几把,但她玩的不好,总记得这个规矩就忘了那个规矩,还总记差,让她三带一,她就三带二,上家没出哪,她就先炸。

几把下来,她就耍赖不玩了,骂骂咧咧回来,“什么人啊,牌都落地了,还带拿回去的。”

韩璋怒道:“下家没出牌,怎么就不能拿回去,你会不会玩啊?”

赵英驻脚掐腰,不甘示弱道:“你才不会玩,落地生根,谁管你下家出没出?”

韩璋眉毛鼻子皱成一团,摆手道:“哎呀就你这样的,我下回都不带跟你玩的,打不好就玩赖。”

“咱俩谁玩赖——”

看着俩人就要擦出火花,灼萝忙将赵英拽回来,再吵下去这俩人得打起来。

也不知道这俩人上辈子谁刨了谁家祖坟,两天不吵架,三天早早的。

“我俩是互刨。”赵英气的鼻子愤愤的冒着气。

灼萝斜她一眼,“你咋不说你俩上辈子是盗墓的。”

赵英眉一跳,极其认真道:“诶,师傅,这还真没准。”

灼萝看着这个傻乎乎的徒弟,一时语塞,这货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哪。

缓了半天,灼萝戳着她脑门道:“顺着梯子你就往上爬啊?我给你个飞机,你是不是都能冲出宇宙啊?”

赵英眉头深锁,灼萝还以为她在反思,哪想人家寻思半天,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师傅,飞鸡是什么鸡?能吃吗?”

灼萝:“……”

她想拍死自己。

怎么就收了这货做徒弟。

这是什么清奇的脑回路啊?

“能吃,你看天上的鸟了吗?那不就是会飞的鸡。”灼萝已经放弃了,跟她胡诌。

赵英猛地一拍脑袋,吓得灼萝一个激灵,“哎呀,你看我这脑子,师傅你都说羽毛皱了,我咋就没想到是鸟哪?”

灼萝龛龛嘴唇,“呃……”

怎么突然大脑一片空白,她说什么来着?

“师傅,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要炖鸟,让我用热水冲一下拔毛是吧?行,”赵英环顾四周,“师傅,鸟哪?”

灼萝深吸一口气,莫生气,莫生气,气坏身体谁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