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奕看着灼萝,眼中流露出欣赏之色,“不想董姑娘竟医术如此了得,让人不可思议。今日要没有董姑娘,凭那帮庸医,只怕我夫人……”低低叹了一口气。
灼萝弯一弯嘴角,道:“大公子言重。”
等到给徐氏打完药,拔了针,已经很晚,灼萝留下药,让服侍徐氏的丫鬟人每隔两个时辰给徐氏喂一次。
现在就怕她发烧,感染伤口,吃药先预防着。
直到深夜,才和赵英离去。
临走前,慕容奕送来酬劳,这是应得的,灼萝没有推辞。
一连几日,灼萝都是慕容府别和别院两头跑,孩子们都是杨翠兰在照顾。
徐氏的情况越来越好,再有几天拆了线,就可以下地走路。
她心里感激灼萝,但没了“孩子”这件事,对她的打击不小,总是强颜欢笑的模样。
灼萝鼓励她,孩子迟早还会有的,现在首要任务就是养好身体,只要拥有强健的体魄,才能给孩子更好的温床。
她对着灼萝点头,但没想到却在几天后悬梁自尽。
徐氏留下一封遗书,说她对不起慕容奕,对不起慕容家,嫁进慕容家几年,却迟迟没有为慕容家生儿育女。
又因为她的病让慕容家族蒙羞,她愧对慕容家,没脸在活在世上……
灼萝听到这个消息,唏嘘不已,她想不通,人生病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怎么就成了蒙羞的事?
今日灼萝搬家,已经找好了地方,在西坊大街的一个胡同里,大约五环的位置,是个四合院,地方宽裕,有个大院子,后面还有个园子,等来年开春可以种点菜。
就是租金有点贵。
但这是这一片最好的房子了,所以贵也有贵的价值。
就像住在他们隔壁的赵英家,那房子便宜许多,但很小,总共就两个屋子。
王福成一家住在他们前几趟房,张户家住他们那趟房把一头,和他们隔两家。
本来这西坊大街没多少人住,他们青冈沟的人一来,把这都住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