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龙帮倒是不小,足足占了半条街的地盘,大门是古铜色漆门,厚重而气派,门上一个大牌匾,金漆黑底,刻着天龙帮三个大字。
门口看门的小弟认识灼萝,都给他整出心理阴影了,一见她就捂住裤裆。
他一步一警惕,夹着腿挪到对面兄弟旁边,悄悄指给他道:“你瞧那个穿红衣的女人没,就她,让咱大当家差点——”
对着下腹做了个手势,“就断子绝孙了。”
另一兄弟惊得撑大瞳目,迅速捂住裤裆,道:“你在这等着,我进去通报一声。”
“诶——诶——你别自己溜啊!”小弟暗骂他不是兄弟,回过头对视上灼萝,赶紧别开眼。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灼萝笑眯眯对他招招手,“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别看熊老大熊老二长得不咋地,看门的小哥倒是溜光水滑,盘正条顺,一米八的大个子往门口一杵。
啧啧,
不看门白瞎了。
“大个,章大个。”小哥回道。
嘿,还名字叫的,还真不亏。
熊老二一听串串香的老板找上门来,拍桌而起,气恼道:“这娘们,怎么还找上门来了?昨晚咱们不都干完活了,她还没完了!”
挥手招呼人,“正好,昨晚上憋的气我倒现在还没顺过来,大哥,你安心坐着,我带着兄弟们去会一会她。”
熊老大气定神闲,手指闲闲的敲在桌子上,“干什么干什么!你这个样子吓着我的客人怎么办?”
指着传信的人,“把客人请进来,记住,要客气的请进来。”
熊老二很是不解,一条腿踩在椅子上,“大哥,你吃错药了?”
“你才吃错药了!”熊老大抠抠牙缝里的肉丝,“我告诉你,别开口娘们闭口娘们的叫,这娘们可不是一半娘们,她可是个神医,那家伙,不用摸脉,就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她今日来,就是我请她来给我瞧病的。”
熊老二摸摸自己的两撇胡子,“那挺神的。”打量着熊老大,“大哥,你有什么病啊?”
熊老大面露窘色,咳嗽咳嗽,“别瞎打听,一会儿那娘们给我瞧病的时候,你到外面等着。”
“嘁”熊老二轻嗤一声,得了什么了不起的病,还不许人听。
“大哥,你也喊人家娘们。”
熊老大抬腿脱下鞋朝着他就打过去,骂道:“再多嘴,我把你变成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