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痛得钻心。裙子也皱了。」
「那不是我的责任。」
「别推卸责任了。放我下来。」
「怎么了!?」
「自行车载二人的情况我可是第一次体验,就不能更温柔一点吗?」
温柔不是敌对行为吗?
真说一套做一套的女人。
「那么,具体来说该怎样做才好呢?」
「嗯,举例来说,用你的书包当坐垫如何?」
「你真是只顾自己呢。」
「别大惊小怪了。只是举个例子而已,又不是当真。」
真的只是举例?
非常怀疑。
「想想看,和你相比,就连玛丽·安托瓦内特都算是谦虚谨慎了。」
「她是我的徒弟。」
「时间不对吧!?」
「别那样随便地说我好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唧唧歪歪。一般人会这样对同学吗?」
「嗯,真是同学的话!」
被否定到那种程度。
太过分了。
「要和你交往的话,出奇的忍耐力是必要的。」
「阿良良木,你好象在说我性格不好吧。」
是啊。
「用你自己的包不行吗。啊,你是空着手的。没带?」
说起来,至今为止我好像没见过战场原手上拿行李的样子。
「教科书全都记在脑子里了,所以我全部放在学校的课桌里。随身带着文具,也不用包。我的话,体育服之类的也不需要。」
「哎呀,不错。」
「双手不自由的话,战斗时就麻烦了。」
「…………」
全身凶器。
人间凶器。
「生理用品不能放在学校倒是有点为难。没有朋友,也不能向谁借。」
「别……别说那样的事啊。」
「什么啊。如字面那样是生理现象,不是害羞的事。没必要隐瞒吧。」
不用隐藏吗?
嗯,就算是个人主张,也不用说出来吧。
这样子,说有意还不如说,她没有和朋友好好谈过吧。
「啊,对了。」
我是不介意,不过刚才有关的裙子的发言能看出,战场原毕竟是女孩子,讨厌制服弄乱,所以便找了一个较大的入口。
到了那里,我回头看着战场原。
「那些文具,全部放在我那。」
「哎?」
「让我保管。」
「啊?什么?」
战场原一副听到过分的要求的样子。真可笑,又不是说要你的人头。
「虽说忍野是怪异的大叔,不过,他毕竟是我的恩人。」
也是羽川的恩人。
「——不能把危险人物引见给恩人。所以文具由我处理。」
「到这才说那种事。」
战场原盯着我。
「你想算计我吧。」
「…………」
怎样才会想到这种地步啊?
一时之间,战场原一句话也不说,好像在相当认真的烦恼着。
时而怒视我,时而看着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