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那怎么想也是『因为打脸太醒目了所以打肚子』的加害行为吧。
「说起来,没贯穿也是。」
「阿良良木的脸皮厚,应该不要紧吧。」
「别开玩笑了,在胡说些什么啊。」
「我直觉的命中率有一成左右哟。」
「真低!」
「啊——」
战场原稍微远离我,说道。
「总之,我是白操心了。」
「…………」
「你这种不死身怎样也不会受伤吧?」
战场原提问。
我回答。
「现在不会。」
现在不会。
如果是在春假以前被那样的话,说不定我已经死了。
是致命伤。
「说方便也方便,说不便也不便。就是那样。」
「模棱两可。不明白。」
战场原耸耸肩。
「就像『往来危险』的危险那样模棱两可。」
「那个词里的『往来』不是all right的意思。」
「真粗鲁。」
「而且也不是不死身。只是伤口恢复得快而已,此外都很普通。」
「是嘛。是那样啊。」
战场原看起来无聊地嘟哝着。
「原本想找机会试试的,真失望。」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了非常猎奇的计划……」
「真失礼。可以话请让我试一下。」
「做什么!?」
「那种事这种事都想做一下。」
「回答得具体点!」
忍野在四楼。
也有电梯,不过当然是不能用的。
可供选择的方案,就是弄破电梯的顶棚,沿着线爬到四楼,或者走楼梯。不过,怎样考虑都该选后者。
牵着战场原的手走上楼梯。
「阿良良木。最后预先说一点。」
「什么?」
「隔着衣服说不定看不见,不过,我的身体意想不到有让人违法的价值喔。」
「…………」
战场原黑仪小姐好象有相当严重的贞操观。
「间接的说法不明白?那就具体地说。假使阿良良木露出卑鄙的本性强奸我的话,我会不择手段地找别人对付你。」
「…………」
害羞和谦谨慎接近零。
真的很恐怖。
「不会那样的,战场原,你的自我意识过剩了。或者说,是被害妄想症过强了?」
「讨厌。这么说可能真的不好吧。」
「认识到了!?」
「算了,不过忍野他居然住在这种坏掉的大楼里……」
「哎呀……是非常奇特的人。」
很难对战场原的疑问做出回答。
「比起直接过去商量,不是应该预先联络吗?」
「那的确是常识。可遗憾的是,那人非常忌讳手机这种东西。」
「怎样想也是原形不明的可疑人物。到底是做什么的?」
「具体情况不明白,不过,可以说是专业人士。」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