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真的看上去那么像虐待儿童的人么。我觉得这或许是比萝莉控还要更加过分的评价呢。
「喂,八九寺。你已经醒了吧,只是假装昏厥吧。刚才的便条,给这个姐姐看看吧。」
我蹲下来,窥视着八九寺的脸。
翻白眼了。
……真的昏厥了……
少女翻白眼了,这下麻烦了……
「怎么了?阿良良木同学。」
「没什么……」
为了不被战场原发现,我悄悄用自己的背挡住八九寺的脸,然后若无其事的拍打了两三下她的脸蛋。这不是在落井下石哟,|qi-shu-wǎng|当然是为了把她弄醒。
结果,八九寺睁开了眼。
「唔……好像做了个梦。」
「嗬,这样啊。是什么梦?」
试着以体操大哥哥的感觉予以回应。(注:nhk幼儿向的教育节目《和妈妈一起》中的主持人)
「说来听听吧,八九寺小妹妹。到底梦到了什么呢?」
「被凶恶的男子高中生虐待的梦。」
「……是与现实相反的梦吧。」
「原来如此,和现实相反啊。」
显然是失去意识前的现实。
内疚得胸膛都快裂开了。
从八九寺那里取得便条,然后直接递向战场原——但她没有伸手来接。我伸出的手被冰点以下的冷眼直直盯着。
「什么嘛,接过去啊。」
「……不知怎的我一点都不想碰到你呢。」
呃。
早已应惯听惯的毒舌,趾高气扬地作答了……
「只是接个便条而已吧。」
「我不想碰你碰过的东西。」
「……」
被讨厌了……
被战场原理所当然地讨厌了……
咦……奇怪了哪,明明迄今为止都意外地好像很合拍……
「啊,我知道了啦……我念出来就好了吧。那个……」
我照着便条上所写的住址读了出来。值得庆幸的是里面没有哪个汉字我读不出来,所以很流畅的读了一遍。战场原一边听着,然后「嗯」了一声。
「那里的话我知道。」
「那可太好了。」
「好像在我以前的家再过去一点的地方吧。具体地点我也说不清,但到了那附近,凭感觉就能找到。那么,走吧。」
话音未落,战场原就立刻转身,向公园的入口大步走去。我还以为她肯定会说讨厌给小孩子带路之类发牢骚,没想到她干脆地答应了。不,这么说的话,战场原还没向八九寺作自我介绍,甚至连目光都没对上一眼,恐怕我预料中的战场原讨厌小孩子的事——大概猜中了吧。又或者是作为报恩的“任何一件事”,战场原勉强听从了我的请求,这也是有可能的。
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真是非常之浪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