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雨帽的内侧,早已没有深洞。并不是一张想哭的脸。而是一张泪流满面已然哭泣的脸——此刻,我眼中倒映出的分明是一个两眼汪汪却在破涕而笑的女孩子。
「我…」她一边抽泣着,
一边,将她的思念,说出了口。
「我,喜欢战场原前辈」
她,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是吗,不过我可没那种兴趣」
还是平时的语气,直截了当,想说就说。
战场原用没有起伏的语调如此说道,
「就算这样,也还要留在我身边吗?」
让你等了这么久,真是抱歉。
仍旧是,那么平淡地,说到。
……好蠢。
再也没有比这更蠢的了。
真是的——我怎么老是被发便当的配角啊。
于是,一如既往,像在搞笑般,我又一次扮演了三花脸的角色。完美到,什么忙都没帮上。
她是个能够坦率说出对不起的女人。
我明明是清楚这一点的,就像清楚战场原黑仪是个多么贪婪的女人一样。
我明明是清楚这一点的,就像清楚战场原黑仪是个多么爱钻牛角尖的女人一样。
如果那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战场原明明就不可能放弃的。
多管闲事,瞎操心。
倒添麻烦。
不过,嘛……怎么说呢,真是,一个一个都是别扭得要命的家伙啊——
其实,这个世界上不全都是有着表里的家伙吗。
表也好里也罢,就像莫比乌斯环一样,表里一体。(注:是一种拓扑学结构,它只有一个面(表面),和一个边界。)
那么,就算把这个解释成所谓的爱的力量,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被人遗忘,可是会让人非常难过的。
我这么想着,总之,在肚子上被打开的这个洞堵好的这段时间里,面对着在我的眼前所展开的百合剧情,我可没有不知趣地进行吐糟,就只是,这样静静看着她们。如果现在我是忍野的话,就会明知不合适可还是装出一副冷酷的表情,再叼上一根没点上火的烟,向二人询
问是不是遇上什么好事了呀。不过不凑巧的是,我还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