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脱掉这件缺乏趣味上衣的方法吗。
像是北风和太阳那样。
「那个、羽川」
「什么?」
「不――羽川女士」
「女士?」
「上衣就由我来为您拿吧」
「……」
呜哇。
脸一下就变得刷白。
我尝试了一下伪装成正在迎接重要客人的高级餐厅侍者,但场景是在蓝天下的公园广场上的话,果然还是行不通。
「阿良良木同学」
「在」
「我要生气了」
「……对不起」
强力纯白决胜光线。(译注:纯白决胜光线是bikkuri-an中十字架天使的必杀技。)
甚至让我想要跪地道歉。
「不过,玩笑话就开到这里――发生什么事了?羽川。短信上也没写得那么详细……果然是那个,头痛吗?」
「嗯――头痛……」
羽川缓慢地说。
「……已经、消失了」
「应该说头痛、已经、好了才对吧……」
羽川选择着措辞的样子。
与其说是――选择,不如说要想表示出自己想说的就必须创造出新的词汇一样。她陷入了这种表情之中。
老实说,大体上我也猜到了。
「那个――阿良良木同学。黄金周那时的事,我……想起来了」
「——是吗?」
头痛。
头痛的意义。
「不,这么说也不太对呢。我忘记了某些事情这点,我确实回想起来了……但到底发生过什么,不管我怎么去想,都是模模糊糊的」
「啊――不过,也对。彻底回想起来,应该是不可能的」
说起来,就连想起自己遗忘了什么,应该也是不可能的。羽川明明不可能想起那噩梦的九天,虽然如此。
「只是模模糊糊地了解到迄今为止……我被忍野先生和阿良良木同学所救……真是不可思议。不要说得到了什么救赎,我居然连自己从什么东西的魔掌中逃过一劫都不记得了――像是被施了奇怪的催眠术」
「催眠术……吗」
虽然和那个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