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口气：“姑娘乃是天上的仙女，多少人都想一亲芳泽却不得，我有幸，与姑娘有两面之缘，自此姑娘的倩影一直留在我心中，叫我辗转反侧难以忘怀，我也只能试着拿赌约来，看看姑娘能不能发发慈悲心，给小可一个机会，小可也想做姑娘身边的护花使者。”

“你倒是很坦诚，不过一亲芳泽什么的，有点假了吧，你也多多少少是为了先天道胎，对不对？”

独孤凤讪笑，也没否认。

江无瑕忽然歪着头，开始上下打量着他，这青年一头金发，碧眼明亮，斜飞入鬓的眉毛和不同于中原人的深目高鼻，长得实在很有异域风情。

“你有胡人血统？”

五胡乱华后，中原的一些门阀世家，多多少少都带了一点胡人血统，很多有钱有权的人家，府上也有养几个胡姬侍妾，虽然对胡姬趋之若鹜，但对于带有胡人血统这件事，中原门阀还是很看不上的。

独孤凤也是如此，他母亲是胡姬，连中原话都不怎么会说，幼年时他便因为一半胡人血统而备受歧视，长大后因为出色的资质，才入了身为家主的父亲的眼。

难道因为他的胡人血统，江姑娘不喜欢？

独孤凤有点慌了神，抿抿唇道：“江姑娘，我的确集成母亲的胡人血脉多了一些，外表上也偏向胡人多一些，但是……”

不同于许多胡人混血只是略微有一点特征，他的外貌实在太危险，幼年时没找因为这种特殊的外貌被欺负。

江无瑕注视着他与众不同的金发，和像宝石一样的蓝绿色眼珠，简直就像一只金色的波斯猫。

养一只猫的话，也不错，而且这人是独孤阀的子弟吧，能被梵清惠选中，以为她能看得上，必然也是其中优秀的青年。

“你现在在独孤家，说的上话吗？换句话说，你是能做主的阀主吗？”

独孤凤虽然疑惑，却还是老实回答：“我并非阀主，现任阀主乃是我的叔父。”

江无瑕点点头：“我可以跟你履行赌约，不过这筹码却要换一换，若你赢了，我可以嫁给你，跟你双修助你修行。”

独孤凤眼睛一亮：“姑娘此话当真？”

她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虽非君子，却也说话算话，不过你要是输了，我的要求就是，要你成为独孤家的阀主，从此独孤家都要听我号令！”

“这……”

独孤凤一下子便为了难，介于面前是江无瑕，他到底存了几分真心：“江姑娘，这个要求，我没法做到，我父亲虽然算是元老，我也算是年轻一辈出色的，但阀主轮不到我来做。”

他声音低落下去：“我们独孤家乃是后族，就算我当上了阀主，也不能认谁为主，长老们是不会同意的。”

这波斯猫，还挺甜，明明长了一张这么妖娆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