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瑕也在瞬息之中闪了出去,不过半个呼吸,室内就没了她的影子。
“我去将他们救回来。”
只留余音在空气中,袅袅垂落。
“这……这……是什么秘术?”唐宝牛一下子跳起,惊讶的就像是看到了大象在跳舞。
“难道江姑娘是神仙?”张炭喃喃自语。
顿时在场众人,均看向杨无邪,他们这些人里,也只有他跟这个姑娘想出过。
杨无邪摇头苦笑,若是当初江姑娘的本事就这么大,楼主就不必那么担心了:“江姑娘自离开楼子,我们也有半年多不曾见过,许是江姑娘有奇遇也说不定。”
花晴洲和赵天容的确足够义气,让朱小腰带着颜鹤发先逃走,可他们两人也已经难以支撑,任劳任怨不仅武功高强,还放了迷烟,让他们越打越是身体瘫软。
任劳任怨这两个人,一个是年过半百的老头,一个是年轻的只有二十多岁的书生,然而老头却听从年轻的书生的,只因他带着他投靠蔡相,享用高官厚禄,且从不涉险,能用下流手段从不正面交手。
此时花晴洲和赵天容落入他们手中,成为俎上鱼肉,任劳任怨的表情却并不是那么痛快。
“这发梦二党真是不识好歹,居然敢拒绝了相爷的邀请,叫咱们在相爷那失了面子,这回得好好震慑他们一番。”
若不是寻到了这药效一流的香,他们才不会跟这两人打这场的时间。
任劳浑浊的眼中闪过邪肆的精光,对着被困住的花晴洲和赵天容,舔了舔舌尖:“现在怎么料理你们好呢,不如给扒了你们的皮,给你爹送过去如何,从你天灵盖上划一刀,把水银灌进去,你的皮啊,就会扒拉扒拉的自己掉下来。”
花晴洲这么一个公子哥,素日被父亲花枯发保护的很好,落入敌手以为自己不过是个死,少年人有一腔热血,又怎么会怕死。
可任劳嘴里说的这折磨人的手段,叫他吓的够呛,堂堂七尺男儿眼泪差点流出来,被他生生的憋回去。
“你们别碰晴洲,有什么冲着我来!你们敢动他,赵爷爷我绝对饶不了你们,你们这些小人,蔡京的走狗!”
赵天容最是讲义气,决不能看着朋友在自己面前被迫害,他宁愿以身代之。
任怨一张如鼠目般的脸,满是不耐烦:“这个人太能叫唤了,他这么愿意,就先拿他开刀。”
他的手有些痒,好久没有对人用刑,发泄心中的暴戾,这两个憨货正好撞在手中,正好可以尽情的折磨,也叫发梦二党看看,不从相爷,是个什么下场。
在这处偏僻的河滩,正上演一幕惨绝人员的用刑,赵天容的嘴被堵住,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嘶哑声音。
“你们玩的很开心?”一个女人声音响起。
任劳任怨正觉得舒心,下意识的回答:“是啊,这两个货撞到爷爷手里,就得让他们好看,见识见识爷爷的手段。”
这荒郊野外,怎么会出现女人?
任劳任怨吓了一跳,急忙抬头看过去,江无瑕凌空而立,正幽幽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