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心,不受控制的,立马就有杂念了。
她埋下脸道:“桂云扶,你能不能不要出现在我的视野范围内。”
“嗯?”他嗓音懒懒地应了声:“你确定?”
“……也不是很确定。”
她突然想起以前去同事家里,看她养的一只长毛品种猫也是这样。桌上放的任何瓶瓶罐罐,那只猫都要伸手去推一下,直到听见瓶子在地上发出碎裂的哀嚎才满意。
当时她对这种麻烦的玩意儿不屑一顾:“要我我就扔它出去。”
同事抱着猫一边深呼吸一边陶醉地说:“你不懂。”
疾雪:“……”不是很想懂。
说了这么多,她主要想说,桂云扶现在这个举动,就很像是那只猫干的事。
她本来应该暴躁地把它扔出房间,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点气都生不出来。
y同事,我好像懂你的感觉了。
虽然是从人身上懂的。
就这样风平浪静又过了七天,除了睡觉,疾雪几乎每天都和桂云扶黏在一起。但由于在这期间没和他有过任何肢体接触,感觉像在一起,又像没有。
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于是,在终于消化完那五颗丹药的晚上,她装作还在运气打坐,等桂云扶站起身,从后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人拉过来抵在树干上:“一直欺负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桂云扶早看出她在装,倒也没反抗:“我哪儿欺负人了?”
“你哪儿没欺负人?”疾雪都要被搞得丧失那种欲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