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你想说什么就尽避说好了,我会听。”我说。
“当他进来时,我痛得不知怎办是好。”直子说。“那是我的第一次。虽然湿了,一下子就进来了,但是仍痛得很厉害,头都几乎麻了。他一直进到深处,我以为到极限时,他却把我的脚往上提起,进得更深。这样一来,我觉得遍体生寒,仿佛泡进冰水一般。手脚发麻,寒气袭来。到底怎么了?会不会就这样死去?死了也无所谓,我想。但他知道我痛,保持姿势不再移动,然后温存地抱起我的身体,一直吻我的头发、脖子、胸部、吻了好久。于是我的身体渐渐回复暖意,他就开始慢慢抽动……玲子姐,那真个美妙。整个人像快溶化掉似的。甚至觉得就这样被他占有,一辈子干这回事地无妨。”
“如果那么美妙,不如跟他住在一起,不是天天可以做了么?”我说。
“不行啊,玲子姐。”直子说。“我很清楚,它来过就走了:永还不会回来了。不知何故,一辈子只有一次。在那之前和之后,我都毫无感觉,我没想过要跟他做。也没再湿过。”
当然我向她解释了.,我说这些情形在年轻女性身上很容易发生,随看年纪增长就会好转的。而且有过一次顺利的经验,不用担心。我说我刚结婚时也是很不顺利,相当麻烦哪。
“不是这个。”直子说。“玲子,我没担心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任何人进入我里面了。我不想再被任何人侵犯了。”
我喝完了啤酒,玲子抽第二支烟。小猫在她腿上伸懒腰,换个姿势又睡了。玲子迟疑一下,点起第三支烟。
“然后直子抽抽搭搭她哭起来。”玲子说。“我在她床边坐下,抚摸她的头说,没事的,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像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应当被男人宠爱得看幸福的。”闷热的夜晚,直子又是汗又是泪的。全身湿透了,我拿浴巾帮她擦险擦身体。她连内裤都湿了。我帮她脱掉……你别想歪了哦。因为我们天天一起洗澡,她等于是我的妹妹了。”
“这点我知道。”我说。
“直子叫我抱她。我说天气那么热,怎能抱嘛,她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于是我抱住她。我用浴巾里住她的身体。不让汗水黏住她。等地平静下来时又替她擦汗,替她穿上睡袍,哄她睡觉。她立刻睡得很熟。也许装睡也说不定。不管怎样,她的睡脸真可爱。就像一个生下来以后从未受过伤害的十三、四岁小女孩一般。看见这样,我也安心去睡了。
六点钟我醒来时。她已经不在了。睡袍丢在那儿,衣服、运动鞋以及一直摆在枕边的手电筒都不见了。当时我就觉得糟糕了。可不是吗?她带手电筒出去,一定是摸黑从这里出去的。慎重起见,我看了一下桌面,找到那张字条"“请把衣服全部送给玲子姐姐。”我马上去叫大家分头找直子。于是大家从宿舍到树林里里外外彻底搜索。花了五个钟头才找到她。她连上吊的绳子都早有准备。”
玲子叹一口气,摸摸小猫的头。
“要不要喝茶?”我问。
“谢谢。”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