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它。你爱几时就几时。怎样?舒服吗?”
“太舒服了,所以忍不住。”
“何必忍呢?这就好。我也觉得得棒。”
“玲子。”我说。
“什么?”
“你应该再和人谈恋爱这样子太可惜了。”
“我会考虑的。”玲子说。“不过,旭川的人会谈恋爱吗?”
过了一会,我又勃起。玲子屏住呼吸扭动身体。我们边做边聊天。在她里面这样子聊天的感觉很美妙。我一讲笑话她就吃吃她笑,笑的震动传到我那儿。我们这样做了好久。
“这样的感觉美极了。”玲子说。
“动一动也不坏。”我说
“试试看。”
我把她的腰抱起来,进入更深处,尽情品尝销魂的滋味。当晚我们亲热了四次完事后玲子在我腕臂中闭起眼睛深叹,身体不住地侈
“我以后不必再做爱了。”玲子说。“我把人生的全部都做完了,可以安心做其他事了。”
“谁知道明天如何?”我说。
我建议玲子搭飞机去,又快又舒适,但她坚持要搭火车。
“我喜欢青函联络船,不想坐飞机。”她说。于是我送她到上好车站。她提看吉他箱子,我抬着旅行箱,我们并肩坐在月台的长椅上等火车。她跟来东京那一天一样,穿看斜纹呢夹克和白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