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荣泰嘿嘿一笑,“出海能睡各种各样的女人,确实不错!”
“你小子有点出息好不好!”
“天性嘛!有什么关系。”
郑荣泰一边说着,将李延庆拉到自己桌前,给他介绍一起喝茶的同伴,一个二十余岁的黄脸膛男子,“这位是孙大牙,以前在太学你应该见过。”
李延庆顿时想起来了,好像是蔡京的干孙子,一位手眼通天的消息灵通人物,原来也是太学生,李延庆连忙抱拳笑道:“原来是孙兄,好几年不见了。”
以现在李延庆的名气,孙大牙可不敢怠慢,而且他本人也很活络,很会为人处世,他连忙起身回礼笑道:“延庆兄弟一直是我崇拜的英雄,今日见面,小弟倍感荣耀。”
“英雄谈不上,咱们都是同窗好友嘛!”
“对!对!对!都是太学出来的同窗,快快请坐!”
李延庆坐了下来,郑荣泰笑问道:“听说你去鄂州当了县令,几时回京的?”
“昨天才回来!小胖,你呢,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延庆随口一声‘小胖’,叫得郑荣泰倍感亲切,他眯着绿豆小眼睛说:“我今年就没出海,哎!又胖了不少,要是去年你见我,才是另一副样子,又高又壮,不过我现在听你的话,每天在水里游一个时辰,又开始瘦下去了。”
这时,李延庆感到身后一阵凉风吹来,顿时神清气爽,他一回头,原来是个十来岁的小丫鬟在给他打扇子。
孙大牙笑道:“大堂里反而比雅室更凉快,雅室里有点气闷。”
郑荣泰眼睛很毒,一眼看见了李延庆手中的玉锦楼宝盒,他惊讶道:“你怎么拿着玉锦楼的宝盒?”
“我昨天才回来,听父亲说又多了玉锦楼和玉颜堂两家竞争对手,所以买一只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我娘根本就瞧不上,她说这是市井女人用的低档货,她只认宝妍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