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荒师庆三也附和:“没错,笨蛋就是笨蛋。”
我一时闹了个大红脸,脑海里回荡着弟媳这个词,抱紧怀里的书包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又快速摇头,呐呐:“没……没有的事,我没有讨厌真一郎哥哥。”
背倚围墙的今牛若狭手里捏着一根没点燃的烟,“你们都走开点,一个个围在大门口还怎么让春名进去找阿真他弟弟。”
“若狭哥。”我噔噔噔朝他跑过去,“我不是来找万次郎的,万次郎说他今天要跟朋友出去。”
若狭今牛照例摸了摸我的头,“那春名要跟我们去兜风吗。”
我没忍住脑袋朝他掌心多蹭了两下,“下次吧,我在等艾玛。”
“mikey出去了?我记得早上春……”
明司武臣回想着什么说,我没有听清,“武臣哥叫我?”
“啊不是,我在说我的弟弟春千夜。好巧,你们的名字里都带春字。”
听明司武臣说,他除了有个弟弟外,还有个叫千寿的妹妹,算来他们和万次郎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幼驯染。
可若说起幼驯染,我只见过常来佐野道馆的场地圭介,一直以来都自然而然将他当做是万次郎的幼驯染。
甚至初见的时候,盯着场地圭介傻笑时露出的两颗小虎牙而默默感慨,这波竟是天降draken的胜利啊。
败犬竹马啊不是,场地圭介同样是个知礼懂礼的好孩子,即使初见时瞪着眼涨红了整张脸,双手紧贴大腿浑身僵硬得一动不动,仍坚持着哆哆嗦嗦向我打完招呼。
“春名姐您好!我是mikey的朋友场地圭介请多指教……喂喂mikey(小声),我可没听说你什么时候交了个年上女友的事啊,还特么是个大(重音)美女啊!”
“我没说过吗。”
“你没说过啊!”
“哦,那你现在知道了。”
曾经我疑惑过,万次郎能安全长这么大,还尽情展露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王霸之气,敢情是没人打得过他。
他哥真一郎自不用说,跟他一起在道馆学习的场地圭介也是手下败将,看来日后唯有走精神教化的道路了。
神游到这里结束,一边听明司武臣讲述他妹妹的事,一边煞有介事地发出诸如“这样啊”“好厉害”“原来如此”的回应。
直到今牛若狭不知何时走过来给我一脑瓜崩,“敷衍得太明显了,考虑下活到这把年纪孤寡寂寞无人陪伴,好不容易找到有人倾诉而啰里吧嗦个不停的大叔的心情啊。”
明司武臣:“……”
明司武臣:“阿若你这是伤敌一百自损八千!”
我:“若狭哥一口气能讲这么多话,好厉害!”
再次收获一个脑瓜崩的我果断捂头跑了,回头不忘安抚明司武臣说:“真想见见那个名字跟我很像的「春千夜」啊。”
远处的明司武臣轻哼了声,“有机会的话。”
我没将明司武臣的话放心上,心想照大家常常往来的关系总有一天会碰上面。
不成想日后见到明司春千夜时已时过境迁。
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送佐野艾玛回来的时候,佐野万次郎也已经回来了。
他趴在客厅的矮桌上正百无聊赖地按着电视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