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晋,听说八仙桥是你重建的?”
只见当铺门口走进一名中年男子,无晋愣了一下,来人正是苏翰贞,“大人,你怎么来了?”
当铺里的几名伙计都吓得纷纷站了起来,皇甫贵更是诚惶诚恐,“大人,您快请里面坐!”
苏翰贞点点头,他对无晋微微一笑,“无晋,我找你有点……事。”
“大人,去里面说吧!”
无晋把苏翰贞请进内堂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茶,这才在他对面坐下,“大人,找我有什么事?”
“先给你说两件车……”
苏翰贞微微笑道:“第一是高恒和陈直都巳经走?……高恒是一早离开,陈直是中午走的,你太哥之事不会再有什么后患,倒是皇甫县公可能会例霉,这是第一。”
苏翰贞和无晋都笑了起来,想象着最后由皇甫渠来背黑锅,这比什么都有趣,但苏翰贞还有正事,他脸上的笑容很快消失,注视着无晋,“第二件事我想问问你,昨天晚上徐远的次子在郡学门口被人毒打,打得很惨,据说两条胳膊全部被打断,我想问,是你下的手吗?”
无晋摇了摇头,“我可以明确告诉大人,不是我,我昨天下午就回来睡觉了,前天一夜未睡,我熬不住,也不是我指使,这件事和我无关。”
虽然不是无晋动的手,但他却知道是谁干的,他的舅父陈安邦,陈安邦曾经告诉过他,他要好好警告一次徐远,所以他对徐远的儿子下手了。
苏翰贞注视着无晋的眼睛,见他很坦然,心中也觉得奇怪,那会是谁?
他沉吟一下,便转换了思路,笑了笑,“好吧!我们不说这件事,刚才我去看望了惟明。”
“我还没有去呢!”
无晋有些惭愧,“准备晚上去看望他。”
“嗯!惟明的伤情比我想象中要好,最快十天后就能养好伤,到时他就要进京了。”
进士考是九月中旬在洛京举行,而现在是六月下旬,还有二个半月时间,正是出发的时候,苏翰贞放佛明白无晋在想什么,他摇了摇头,“我说他要进京不是指他进京赶考,而是另有一件大事,你再想想看,会是什么事?”
无晋心念一转,忽然反应过来,“大人是说,东宫税银进京?”
“正是!”苏翰贞笑着赞道:“俐艮聪明,竟然被你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