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忪,你这个卑鄙无胆的懦夫!是你自己不敢面对楚军,与我何干?皇甫忪,你龟缩在洛京,你就是个缩头乌龟!”
皇甫忪勃然大怒,他拔出剑猛地一剑刺穿了皇甫英俊的xiong膛,恶狠狠道:“去死吧!”
他见皇甫英俊还要再骂,又一剑割断了他的喉咙,鲜血喷出,皇甫英俊顿时气绝而亡。
皇甫忪一摆手,shi卫们将皇甫英俊的尸体搬了出去,他一屁股坐在龙榻上,只觉一阵心烦意乱,许昌郡丢了,将危及整个豫南,皇甫无晋的策略很明显,就是先打外围,最后包围洛京,他该怎么应对?
皇甫忪知道,自己不能再侥幸下去了,这时,一名shi卫禀报“殿下,罗大将军求见。”
他来得正好,皇甫忪点点头“宣他进来!”
罗大将军就是从齐州败退回来的罗借,皇甫忪依然信任他,任命他为三军主帅,统帅洛京附近的十五万大军。
罗借确实有一点能力,他一上任便整肃军纪,成立宪兵队,制止住了洛京城内的乱军夜暴,同时也给士兵承诺,将尽快打回齐州,安抚军队即将崩溃的军心,让皇甫忪深为满意。
但罗借本人却知道,他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属于望梅止渴的办法,士兵们的不满都压在心中,从许昌兵败就可以看出,士兵们虽然平时没有闹,但在打仗的关键时刻不战而溃,这就是最让人惧怕的情况,他很清楚,许昌如此,洛京必然也是如此,如果再不有所行动,许昌的兵败即将重演。
他匆匆走进大殿,向皇甫忪躬身施礼“臣罗借参见殿下!”“大将军不必多礼,请坐下!”
皇甫忪见罗借目光瞥向地上的尚没有来得及清洗干的血迹,便淡淡道!”刚才孤亲手杀了皇甫英俊,他自己无能,把兵败的责任推给孤,孤斥责他几句,他便要拔剑伤孤,居心叵测,孤不得不杀之。”
罗借心中暗叹,早知要杀掉皇甫英俊,又何必用他,让那种纨绔之人统领许昌要地,焉能不败,但罗借心中所想,不敢明说,他欠身道:“臣今天来,就是想和殿下谈一谈许昌,许昌失守,豫南危急,殿下不能坐视不管。”
“孤也知道这个问题很严重,孤看出了皇甫无晋的策略,他是要取豫南,再取豫西,最后包围洛京,现在孤也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应对?”“殿下,臣以为,许昌已失,现在再想进攻东郡已经是不现实之事,一个许昌,一个荥阳,对于殿下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战略之地,但以我们现在的兵力,只能二者保其一,不知殿下是想攻许昌还是保荥阳?”皇甫忪微微一怔他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只能二者保其一,荥阳还在他手上,失去的只是许昌,应该夺回许昌才对,和荥阳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