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爱农汗颜道:“这时卑职疏忽,殿下批评得好,卑职下个月一定改正。”
“第三个建议比较重要,不要按照户籍来实施,我今天遇到一对老人,儿子在大散关抗金阵亡,两人老无所依,因为他们是果州人,享受不到敬老日的待遇,我相信你们早就遇到这个问题,为什么不能统一对待?”
郑爱农半晌道:“我们担心消息传开后,整个四川路的老人都会跑到成都来,我们财政负担不起。”
陈庆点点头,“这个问题你应该和吕长史协商怎么解决,而不是回避它,装作没看到别州老人,所以在这点上,我要批评你们态度消极,只考虑地方利益而不顾大局。”
郑爱农惭愧道:“殿下批评得对!”
陈庆又不满道:“我明天也要批评吕长史,他身在成都,竟然对这件事熟视无睹,我就不信他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他也有责任。”
”卑职明天就去找吕长史商量解决方案,五月初一开始一视同仁。”
陈庆又对他道:“你等会儿去趟县衙,告诉杨知县,明天上午我的亲兵会陪两名老人过来,县衙先补他们四十贯钱作为他儿子的追加抚恤,回头我让郑平把钱送去县衙,然后给他们两张五月卡牌,五月开始他们也要领粮食和盐了,就这两件事。”
“殿下放心,卑职一定办妥!”
次日中午,陈庆把一支镶嵌宝石的金簪连同绢帕一起还给了赵璎珞,见她脸色微变,笑着解释道:“我可没有派人要回来,那对老夫妻死活不肯要,而且这种名贵首饰会让歹人窥伺,对他们是一种威胁。”
赵璎珞俏脸一红道:“是我考虑不周,孟浪了。”
“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让县衙给他们找了两间平房带小院,不收他们租金,给他们一直住下去,他们开的店也免租金了,两人都六十余岁了,身体还挺康朗,已经比大多数老人好多了,这也是他们的福气。”
“这样我就放心了!”
陈庆坐下,把她搂到自己怀中笑问道:“今天还能走吗?”
赵璎珞想到昨晚的疯狂,俏脸更加红了,用细长的手指戳戳丈夫的额头,抿嘴笑道:“只听说过累死的牛,没听说过犁坏的田,夫君应该担心自己的身体才对!”
“哦!这话从哪里听来的?”陈庆笑问道,手却开始不老实起来。
“报纸上啊!”
赵璎珞一把按住他的手,哀求道:“现在可是白天,我们晚上来再那个吧!”
“我可不懂那个是哪个?”
陈庆一把将她横抱起,笑嘻嘻道:“现在是中午,午休时间,我们一起午睡去,看看我这头牛犁田的本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