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房小刘贵排第几?”种桓又追问道。
“他排第五!”
“京兆的大刘贵呢?”
刘禄心中愈加困惑了,但他不敢隐瞒,只得老实交代道:“他排第三!”
“好吧!你的主人刘真是什么人?”种桓回到主题中。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
旁边梅午手中翻出一把匕首,顶住他的耳朵冷冷道:“你只管老老实实回答,多问一句,我割掉你一只耳朵!”
他稍稍用力,一缕鲜血从刘禄耳边流下,吓得他大喊:“别割!别割!我说就是了。”
“说吧!”
“我主人叫做刘真,原来是汴梁的第一大粮商,卖了几十年粮食,攒下很多财富。”
“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种桓蹲下来,冷笑道:“刘真全家十一口,在靖康元年就全部被杀了,死在船上,他家的十几船财产也被抢走,你家主人应该就是杀刘真的强盗,你们是他的手续爱帮凶,我说得没错吧!”
刘禄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隐藏了十几年的秘密忽然被揭开了,他低下头,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说吧!老老实实交代,我饶你一命。”
“你们是朝廷派来的?”
种桓取出令牌在他面前一晃,“我们是西军内卫,追查一桩交易,你说吧!不要让我动手。”
“西军?”
刘禄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咬牙道:“我家老爷和西军有什么关系,你们是在多管闲事!”
梅午手一挥,刘禄顿时半个耳朵消失,鲜血迸出,满脸是血。
刘禄痛得尖叫起来,“我说!我说!别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