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王牧来了,陈庆笑道:“请他在客堂稍候!”
王牧前年去过一趟京兆,陈庆接见了他,这两年胡云和王牧做得很不错,和朝廷斗智斗勇,深得陈庆赞赏,陈庆已经将胡云列为后备参事,当然王牧也不错,完全能独当一面。
陈庆来到客堂,王牧连忙上前行礼,“参见殿下!”
“王馆主怎么在扬州?”
王牧苦笑道:“临安发生了一些事情,卑职是来扬州联系纸张。”
“坐下说!”
陈庆请王牧坐下,关切问道:“临安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发表殿下讨伐河北的檄文后,引起了临安乃至江南各地的强烈反应,百姓赶来报馆捐钱已达三十三万贯,但激起了朝廷的嫉恨,他们不敢对报馆下手,便放火烧了我们最大的供应纸张的工坊,位于萧山的纸坊,企图釜底抽薪,切断报纸的原料,这一招确实狠毒,我们在临安的纸张供应商人没有了。”
“还有这种事情!”
陈庆不悦道:“那胡云怎么应对?”
“胡云次日晚上便安排情报探子一把火烧了西湖边的天子行宫,据说烧成了白地,还把火油皮囊扔在现场,明白告诉对方,就是我们烧的。”
“然后呢?”
“后来的事情卑职就不知道了,卑职离开临安出来找纸!”
“找到了吗?”
“卑职先在平江府找到一批纸,够我们用五天,加上我们的库存,大概能坚持十二天左右,然后卑职又来到扬州,这边有几家很大的造纸作坊,考虑以后从扬州和平江府两地买纸。”
陈庆点点头,“纸张解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