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抚摸着妻子依旧细嫩白皙的肌肤笑道:“这么细嫩的皮肤还叫老吗?”
“那我保养得好,那你说,我和阿梅,谁的皮肤更好一些?”
又是一个没法回答的问题,吕绣见丈夫发窘,不由噗嗤一笑,“算了,不让夫君为难了,你真把去福建路推迟到明年了?”
陈庆点点头,“今年变革比较多,需要我坐镇,不能离去,等明年稳定下来再出发。”
吕绣紧紧抱住丈夫,浑身又热了起来,在丈夫耳边小声道:“夫君,我又想要了,怎么办?”
“娘子有令,为夫不敢不从!”
陈庆笑嘻嘻翻身将妻子压在身下,又开始如黄牛一般奋力耕田了。
深秋的临安府没有阳光,多阴雨天气,城池内外一片寒冷萧瑟。
临安皇宫内两天前发生了一件事,一名侍卫被处死了,这件事在朝廷中没有任何影响,官员们不关心这种小事。
但这件事却被临安专门刊登花边新闻的《轶闻报》盯上了,他们凭借职业敏感,都意识到这里面一定有玄机,一定有故事。
中瓦子的一家小酒馆内,一名皮肤白皙的中年男子坐在角落的一张小桌前,要了一壶酒和几碟小菜,但他显然无心吃喝,基本上没有动快子,总是不断望向门外,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这名男子是个宦官,白胖无须,没有喉结,这时,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瘦高男子快步走进酒馆,一眼看见了坐在角落的宦官,连忙走了过来。
瘦高男子坐下便急切问道:“消息呢?”
中年宦官拍拍脑袋,“你想要的内情就装在我这里,但我要看到你的诚意才行!”
诚意当然是指钱,出宫一趟不容易,无利谁会来这里?
瘦高男子取了一小锭银子放在桌上推了过去,“二两银子,够了吧!”
“才二两银子,喝茶都不够!”
“不少了,二两银子在黑市可以兑换十六贯钱,你不干我找别人。”
或许是这件丑闻已经在宫中传开,它的价值就是这几天的时间差,过后所谓的内情就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