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怎么还贴着一张白纸?”
“这是今天的诗词比赛呢!有灵感就把诗写下来,到处都贴有白纸,咦!”
吕绣忽然发现上面是空的,一首诗都没有,“别的地方都写满了,这边怎么没写?”
“可能这里比较偏僻吧!大家没有发现。”
陈庆指指笔墨笑道:“绣娘,你也写一首。”
吕绣有点为难,“我对农家不熟,写出来会让人笑话,陈将军”
“你可以叫陈三郎!”陈庆打断她的话笑道。
陈庆上辈子是个拼命三郎,大家都戏称他陈三郎,这辈子还没有人叫他三郎。
“好的,三郎,我们去别处吧!”
陈庆回头看了一眼山岗,笑道:“有人恐怕在想怎么打我的脸,可惜我脸皮太厚,不妨把脸皮放在这里!”
吕绣不解地望着陈庆,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庆提笔在白纸上写了一首诗:
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
从今若许闲乘月,拄杖无时夜叩门。
写完,他放下笔,暗暗道:“我老陈要获美人芳心,老陆,得罪了!”
吕绣惊讶得捂住檀口,美眸闪光,“三郎,这诗是你写的?”
陈庆呵呵一笑,大言不惭道:“年初在秦州写的,现在正好用上了。”
吕绣越读越喜欢,拉着陈庆的胳膊撒娇晃道:“还有呢?再给我说说!”
还有啥?明月几时有,不对!老苏已经写过了,自己更适合写边塞诗,但使龙城飞将在,更不对!
陈庆忽然眼珠一转,他想到一首绝妙之词,不过要留一留,不能一下子写出来。
“我水平有限,写得很少,还有几首我以后慢慢告诉你,反正日子长着呢!”
听到‘反正日子长着呢’这句话,吕绣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却如蜜一般甜到心窝,她娇羞看了一眼陈庆,噘嘴撒娇道:“我要你陪我去玩壶箭,有人夸你很厉害,可我没见过!”
“走!咱们把壶箭的赏钱全部赢光!”
“嘻嘻!赏钱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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