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司马,鸣沙县整体都不如应理县,高只有两丈出头,城池周长二十里,还算坚固结实,但年代有点久远,我们抓到一名探子,城内主将叫做尚东延,吐蕃人。”
张晓沉思片刻道:“这个尚东延我听说过,原本是曹保宗的副将,他力劝曹保宗不要走巩州南下,结果两人闹翻,这个尚东延在西夏士兵中口碑很不错,应该是個劲敌,而且我们对西夏的了解远不如西夏人,他们驻守鸣沙县必然有其原因,宣抚使切不可轻敌。”
唐骞脸一红,显然司马在说他轻敌了。
陈庆淡淡道:“张司马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顾忌!”
张晓看了一眼唐骞,直言不讳道:“卑职认为唐将军就不该出现在萧关,北面还有一连串的险关要隘,唐将军应该在那边驻防,时刻警惕西夏军反攻,但唐将军显然是轻敌了,认为那边有驻军,不会有事,可这个尚东延是吐蕃人,在西夏人没有什么地位,可他却能临危受命,可见他是有真本事之人。”
杨再兴也在一旁道:“司马说得对,如果尚东延没有特殊能力,李察哥不会在这个关键时刻用他。”
唐骞满脸通红,躬身道:“卑职知错,现在就赶回割踏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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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点点头,“赶紧去吧!”
唐骞不敢怠慢,率领两千士兵急急向八十里外的赏移口奔去。
陈庆命令军队在萧关休息一天,次日五更时分,大军吃罢早饭,准备出发了。
就在这时,前军统制杨再兴匆匆赶来,后面跟着一名报信士兵。
“都统,好像前面真的出事了!”
陈庆一怔,喝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报信兵单膝跪下禀报,“启禀都统,割踏寨失守,被西夏军偷袭夺走,唐将军正率军强攻。”
陈庆的拳头捏紧了,果然轻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