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臣也笑道:“什么时候才能说,第二碗酒敬给我冉的主公呢?”
杨元庆拍了捞他的肩膀,微微一笑,“不要去牵挂这些虚名,要牢牢把军队和上地控制在手中,这才是现实,这些虚名就让隋帝去担吧!”
杨家臣默默点头,“卑职明白了。”
这时,一名亲兵奔来,对杨元庆低声说了几句,杨元庆回头对杨家臣道:“告诉几名督军,不可真的一醉方休,要大家多注意大营安全,我去一趟县城。”
说完,杨元庆翻身上马,带着数百名亲兵向县城疾奔而去。
在县衙内,县令赵植松和丰州总管府司马张庭正陪同着刚刚赶来的灵武郡太守韦嗣云聊天,韦嗣云是原丰州总管府长史,担任长史有五六年之久,两年前丰州人事变动,韦嗣云被调去灵武郡担任太守。
这次韦嗣云来找杨元庆,是因为丰州船已经过灵武郡,再加上朝廷对丰州的禁运,使他心中颇为不安,他觉得有必要和杨元庆好好谈一谈。
三人正坐在房内闲聊,一名衙役禀报,“杨总管来了!”
“快请!”
门开了,杨元庆快步走了进来,大笑道:“博生兄既来,为何不去军营,还摆出架子,让我来见你?”
杨元庆和韦嗣云关系极好,两人共事多年,配合非常默契,韦嗣云也笑道:“为何你就不能给我个面子,来见见我?”
“我这不是来了哦……”
两人大笑起来,韦嗣云一摆手,“元庆请坐!”
两人坐下,赵县令和张庭知趣地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韦嗣云沉吟一下道:“我先要感谢丰州军铲除了刘迦论的乱匪,解除我们一大心腹之患。”
“刘迦论的乱匪也影响灵武郡吗?”杨元庆笑问道。
韦嗣云点点头,“应该说成胁到灵武郡,虽然他们大队人马还没有杀来,但小股军队却时常来骚扰,严重影响到了灵武郡的农业生产。”
说到这,韦嗣云又叹道:“刘迦论的威胁是一方面,还有奴贼白瑜娑的骚扰,这些乱匪不事生产,以抢掠为生,对灵武郡影响很大。”
“韦兄需要我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