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湛望着刘璟气宇轩昂的背影,她的美眸也不由迷醉了,认识璟郎已一年半了,她所期待的那一天终于要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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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黄祖接到了刘璟派人送来的紧急情报,与此同时,他也同样得到了探子从彭泽传来的消息,江东兵力大增,已增至六万至八万之间,这个消息使黄祖脸都白了,他已经意识到,这一次江东军将大举进攻江夏,他恐怕凶多吉少了。
房间里,黄祖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背着手在房间团团打转,怎么办?他的总兵力也不过才两万人,他如何抵挡江东近八万人的进攻?
“父亲!”
黄射一阵风似的闯进房间,急声道:“刚刚得到消息,刘璟在大规模撤离柴桑军民,恐怕他要弃城了。”
这个消息俨如雪上加霜,黄祖呆愣半晌,他忽然咆哮如雷,“该死的浑蛋,他柴桑不抵抗,想把江东军全部扔给我吗?”
“父亲,恐怕他就是这个意思,我们该怎么办?”
黄祖心乱如麻,他当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若知道该怎么办?他还会在这里素手无策吗?这时,幕僚蒋齐也快步走了进来,黄祖俨如见到救星一般,一把抓住他道:“蒋先生,江夏危急,我该如何是好?”
蒋齐叹口气,“事到如今,只能向州牧求救了,如果州牧肯出援军,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保住江夏。”
黄祖呆住了,他实在不想向刘表求救,半晌,他叹了口气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蒋齐摇了摇头,“连刘璟也知道柴桑守不住了,向下雉和阳新县转移,太守,这次江东军进攻非同往常,听说孙权亲自领兵出征,可以说势在必得,除非太守也像刘璟一样,放弃江夏,向南郡和襄阳撤离,否则只能求援,别无他法。”
黄祖呆立片刻,最后叹息一声,“也罢!不管怎么样,我也只能向他求救了。”
黄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在地图上凝视片刻,回头对长子黄射道:“钱粮都在夏口,我亲率一万五千军队驻守夏口,你率五千军守武昌,能守住就守,守不住,你就放弃武昌,从陆路撤回夏口,我们父子的性命就在一举,实在不行,我们就撤去南郡。”
黄祖当下修书一封,命人火速送去襄阳,他现在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刘表的援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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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上午,刘璟骑马带着一队士兵在空荡荡的柴桑城内巡逻,经过三天的紧急撤退,所有钱粮物资以及九成以上的人口都撤去了下雉县和阳新县,整个柴桑城内已不足千人,大部分都是年迈不愿离开家园的老人。
原本繁荣的街道此时变得冷冷清清,店铺闭户,酒馆关门,大街上只有几条流浪的狗在寻觅食物。
“司马!”
一名士兵飞奔而至,气喘吁吁禀报:“陶老爷子派人来,请你去一趟,说有事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