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刘璟感觉到了董允的紧张。
“就是今天上午得到的消息,刘备军队偷袭秭归得手,夷陵郡太守辛治不幸阵亡。”
这个消息让刘璟大怒,厉声问道:“是谁的责任?”
“具体责任卑职不太清楚,司马副军师已经赶去南郡了。”
刘璟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件事非常严重,秭归是他扼断刘备军队进入巴蜀的关键,一旦秭归失守,就意味着刘备将对巴蜀发动进攻,后果不堪设想。
他又问道:“贾军师在哪里?”
“军师在州衙,他说如果州牧有空,请过去一下。”
董允话音刚落,刘璟立刻令左右道:“速把战马牵来!”
亲兵们将他的马匹牵了上来,刘璟翻身上马,双腿一夹,战马疾跃而出,向城内奔去,
不多时,刘璟带着百名亲兵赶到荆州军政署,他翻身下马,快步向自己官房走去,正好迎面遇到了贾诩。
贾诩上前施礼笑道:“恭喜主公迎娶江东公主。”
刘璟苦笑一声道:“现在我已没有心思谈此事,说说秭归县吧!”
贾诩点了点头,“主公请随微臣去官房说!”
两人走进了官房,来到一座沙盘前,这是荆州和巴蜀的全景沙盘,长三丈,宽两丈,耗时一年时间制成,加上董和秘密派人送来的巴蜀关隘防御图,使这座沙盘成为荆州军夺取巴蜀的重要布兵依据。
贾诩用木杆指着秭归县道:“事情应该发生在昨天晚上,李严的鸽信上说,刘备士兵混入一群千余人的难民中,渡江进了秭归县,然后趁守军不备,夺取了秭归县,和我们当初夺取秭归县的办法完全一样。”
“等等!”
刘璟听出了端倪,连忙道:“把鸽信给我看看!”
他接过董允递给的鸽信仔细看了一遍,眉头皱成一团,“平安堡怎么会允许难民渡江,信中为什么不说?”
平安堡是控制秭归渡口的一座城堡,有三百驻军,刘璟下达的命令是严禁任何人渡江,那么平安堡的守将为什么会允许难民过江,是他们滥发慈悲之心,还是已被刘备军队偷袭?
贾诩点了点头,“这就是可疑之处了,既然是晚上渡江,就算真是难民,守军也不能肯定,当然不会允许他们渡江,我怀疑有两种情况,一是守军疏忽,被刘备军偷袭得手,其次是刘备军根本就不是从秭归县渡江,主公不觉得辛治死的很奇怪吗?”
刘璟感觉这里面有很大的问题,要么是李严对自己隐瞒了,要么就是他自己也不清楚,想到这,刘璟有点心急如焚,对贾诩道:“我要立刻去一趟夷陵,把情况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