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然咽了咽口水,“小柔。”
“你没资格再叫我小柔,请叫我丁柔,或者丁女士。”
孟浩然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丁柔,我一直是爱你的,是丁敏那个贱人勾引我,你要相信我。”
丁柔走到病床前,从包包里拿出女士香烟,点燃后吸了一口,吐出一串烟圈,姿态越发的高雅迷人,孟浩然看呆了,从不知道丁柔有如此诱人的一面,”小柔。”
“孟浩然,我三个月前怀孕了。”
“怀孕?现在呢?你···拿打掉了?”
如果他们夫妻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结婚将近八年不曾有孩子,孟浩然看看丁柔依然苗条的身材,怒道:“你怎么这么狠心,孩子无辜的。”
“我狠心?孟浩然,我本来想要给你份惊喜的,但却在床上看见你和我亲爱的妹妹,你们浓情蜜意的时可曾想到了我?”
“三个月前你就知道了?”
孟浩然一个月前才突然提出离婚,他自认为可完全掌控公司大权,到时给丁柔一份不菲的赡养费,下蛋生钱的公司在自己手里,夫妻共同财产就当补偿丁柔的,”当时你明明很吃惊的。”
孟浩然放在被子手略略动了动,丁柔继续吐着烟圈,淡淡的烟雾中,丁柔道:”不吃惊,你能发生车祸,不吃惊,你能躺在这?不吃惊,我供她上大学的丁敏能去精神病院?孟浩然,你忘了新婚之夜我说过什么?”
‘孟浩然,我可以忍受贫穷,可以忍受平庸,我有手有脚,有脑袋,能打拼出一片基业,没有人不希望富贵,我也一样,我要自由的选择人生道路,享受创造财富的喜悦,享受打拼的过程,我嫁给你,因为我喜欢你,但你在我们的婚姻内养情人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车祸是你安排的?”孟浩然愕然,“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丁柔竟然没看出你有一副毒蝎心肠。”
“我三个月前就流产的。“丁柔一直是淡然的,似在说别人的事一样,“是被你们气流产的,孟浩然是你杀死了你今生唯一的儿子。”
“丁柔,车祸是不是你安排的?”孟浩然顾不得儿子,高声斥责,丁柔弹了弹烟灰,正好落在孟浩然的脸上,高傲冰冷的丁柔似在看无理取闹的疯子,孟浩然脸被烫红了,男人的自尊心严重受挫,声嘶力竭的喊道:“丁柔回答我。”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劝你不要酒后开车,劝了好久好久,在丁敏的挑唆下,你肯听吗?出了车祸,半身瘫痪,现在怪罪我?我是清白无辜的。”
这话丁柔说起来带着浓浓的讽刺,孟浩然虽然当时喝醉了,但记忆并未丧失,丁柔劝过,但无异于火上浇油,喝醉的男人一般越是劝说越是要开车,何况有丁敏在,孟浩然是自己走上了绝路,“那一天的路况···”
“在修道,你和丁敏幽会,沉迷于偷情的快感中,忽略了很多的信息,你开车撞上围栏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