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丁柔同周围百姓一般向信阳王弯膝行礼四皇子相约信阳王?丁柔从中嗅到了几分的诡异,当今皇后无子也就没册立太子,皇帝年岁渐大,皇子夺嫡之势已成,镇守北疆的信阳王是皇子需要拉拢的人,皇上将信阳王调回京城怕不仅是为了齐恒的亲事。
丁柔勾了勾嘴角,她实在是想的有些多,皇子夺嫡同她有何关系?
丁柔听见,“喂,就说你,抬头我看。
”丁柔垂头,“穿绛紫衣裙的小姐,抬头。”
丁柔看了看自己身穿的衣裙,抬头看向信阳王齐恒,“王爷有事吩咐?”
齐恒眯了眯眼睛,端详丁柔半晌后,“你见过本王?”
“回王爷,我从未离开过京城。”
“唔,称没去过北疆?”
“是。”
齐恒眼底有几分困惑,一甩马鞭,吩咐:“本王认错了人了。”
吩咐随从去买了窝丝糖送回信阳王府,骑马离去。丁柔同不解,确信原本的丁柔没见过信阳王,丁柔买了两盒窝丝糖,记得娘也喜欢吃的,付了铜钱后,丁柔去联系了棺材铺,将棺材运回庄子上,都打算同李妈妈他摊牌了,丁柔不会再隐瞒。
棺材运到,惊掉了李妈妈的下巴,王管事扶着李妈妈,神色凝重的问道:“六小姐,您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