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敏巧笑嫣然说起新鲜事儿,“若我说是御史多事死板,信阳王殿下是为了救人才揍人的。”
二太太显然没听过,感兴趣的问道:“怎么回事?”
“是安阳伯府的姐气不顺,路过的姑娘冲撞了她信阳王殿下是路见不平把刀相助,岂料御史多事,信阳王殿下被老太妃掬在王府里,不准他再出n,京城的姐看不见英气bi人的信阳王殿下心里不知如何怨恨糊涂的御史,怨恨安阳伯府的姐。”
丁敏娓娓道来,丁柔眯了眯眼睛,安阳伯府的姐指得是落凤山遇见的素日仇敌李曼茹,她的脾气一点都没改,那位上书的御史不是糊涂,是有人在背后示意,到底是谁?信阳王府为勋贵之首,有丹书铁劵,有战功,太妃又同太祖皇后,同当今陛下牵扯很深,无论哪位皇子都不能忽视信阳王府,拉拢不成,便打算搬开?不对劲,御史上书是有人指使,指使的人许是信阳王老太妃为了让孙子在府里
“安阳伯府的李姐被人记恨,六妹妹想必很高兴。”
丁柔笑盈盈道:”三姐姐提以前的事儿做什么?往事我早忘了。”
丁敏同样带着笑意,“你想得通透,李姐如果得了教训,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不敢出n了。”
“我说怎么听说,原本得宠的李嫔娘娘突然被皇上冷落了,原来落在安阳伯府得罪了信阳王上。”
二太太显示消息灵通,丁敏说得是民间,她说得却是宫里的事,丁柔见二太太上杨的眉梢,不觉又丝好笑二太太真爱出风头,和同样含笑的大太太的目光相碰,丁柔忙规矩老实起来,大太太瞥了一眼垂头的丁柔,说道:“别让我娘家妹妹久等了,咱们起身过府去,耍上半日,也能松乏些。”
“二弟妹,我娘家四妹原先在闺阁里就得宠,出嫁后我那妹夫也是疼惜她,只可惜”大太太叹了口气:“她福薄,妹夫就突然去了,她守着家业,教养独子不易,不要强拔尖些,也守不住这份产业,在南边来往得又多事商贾,她说错什么,看在我们妯娌往日的情分上,原谅她有口无心之过。“
”大嫂放心吧,我不会同四姨太太计较。”
二太太抿了抿发鬓,很少见大嫂示弱,是为娘家妹妹有些不得体的言行心,大太太娘家如今势微,比不上她的父兄,况且她的嫡亲妹妹嫁去上党侯府,虽然般配得是嫡次子,但据说在侯府里很有脸面,父亲如今做了广州知府,二太太底气足更足。
大太太,二太太相扶出n,众姐跟在身后,虽然只是一墙之隔,但也预备下外出的马车,丁敏上前主动扶着大太太上马车,大太太笑道:”敏儿,同我一处。”
“是,母亲。”
丁敏踩着凳子上了马车,二太太上了同一辆马车后,对大太太笑道:“大嫂子真真是疼三丫头,一刻都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