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柔在承松园的屋子里,摆设不多,铺陈也不显得十分华丽,家具也不尚好的木材,别提丁姝了,甚至赶不上丁敏的布置。
丁柔是个很重视隐私的人,很好邀请姐妹来自己处玩耍,即便有人来,大多也在西隔间里,今日借着送丁惠来歇息,丁敏好好的打量了丁柔的布置,除了干净舒适之外,挑不出任何的华贵之处。
难以想象她是最得太夫人欢心的孙女,在屋里看不见太夫人多余的赏赐,丁敏想着是不是她都藏起来了?记得前生太夫人可是很大方的,有不少的好东西都赏了她。
丁敏也不是傻瓜,对比一下就能看出,前生的自己远比不上今生的丁柔得宠,太夫人没亏待她一分,丁敏也承认她享受的完全是嫡女的待遇,嫁妆陪嫁也仅仅比丁姝差一点。
丁敏皱了皱眉,喝着寻常茶水,她看着桌上摆放的huā瓶,丁柔再搞什么?装可怜?前生丁柔嫁去侯府,嫁妆看着比她多得多,但太夫人却说。给她的嫁妆比丁柔好,这星怎么回事?
“惠姐儿,你说清楚,女婿到底对你怎样?你为什么千里送信求救?你真真是下跪求着她做贵妾?”
丁惠缩了缩身子,嘴唇泛白颤抖,手臂也颤抖着,她不是木头人儿,即便是木头人也是有自尊的,下跪恳求是她最大的耻辱,是她的噩梦,想忘都忘不掉,又时丁惠恨不得杀了自己,可她还有女儿“母亲,母亲,我,我……”
如果不是方才丁柔暗示她晕倒,丁惠甚至想不出办法“您救救她吧,母亲,我求您了。”二太太气的锤了丁惠肩膀两下“没用的东西,你是嫡妻原配,你是丁家的小姐,竟然跪地恳求一个落难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贱人?你你真真是气死我了我白养你一场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让我如何在外人面前抬头?四丫头,七丫头还没嫁人。”丁云抓住了二太太戳丁惠额头的手臂,劝道:“母亲,您消消气,二姐姐够委屈的了。”
“她还委屈?啊,啊,我养大她,让她读书识字,教她搭理家务,没像别人将庶女给人做妾,嫁的是家境殷实的秀才,哪个人过得像她?可见是个没用的……”
“二婶,有句话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好的人并不是一定是良人,二姐姐固然有些过错,但谁的错更大些?”
丁柔进门就5听见二太太围着丁惠怒骂,虽然了解二太太恨丁惠不争的心思,然更多的还不是觉得丁惠给她丢了脸面?在太夫人那里闹了个没脸?影响了丁云将来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