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旨。”
“叩谢陛下隆恩。”
尹承善再次磕头,皇后眼尖,见到他脖子处有一道红痕,“尹卿,你脖子后面.¨”
尹承善忙弄了弄领子挡住了红痕,在丁柔给他披上屏风时,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在脖子后面划了一道,‘相信我吗?,
尹承善在出府门时清楚了丁柔的意图,但却猜不全,不应该是单单让陛下看到的原因,尹承善沉默不语,文熙帝眉头锁紧,“尹卿。”
尹承善低头,语气里透着无奈:”父亲爱重母亲,不忍她有意外,又不信大夫的话,他又无法入宫,只能让臣来见陛下,臣用小事打扰陛下歇息,是臣之过。”
“你父亲打的?”
“不是。”尹承善说道。
皇后也听说过尹府尹杨氏的做派,对庶子极为的苛责,虽然她也是正宫娘娘,但庶子也是儿子,尹杨氏行事着实过分了一些。
皇后最大的心愿便是养个儿子,亲生的,后宫妃嫔生的都好·但她却不能。尹大学士经常教训尹承善,文熙帝听宝亲王提起过所以他们同时认为尹承善在说谎,是为尹大学士遮掩。
“回陛下,真不是父亲打的。”尹承善辩白,“臣父教训臣时,不会在外面露出任何的痕迹,这是是臣”
“好了,尹卿,不必再说了。”
文熙帝看到尹承善,不由的想到从前的他,在先帝眼里他什么都是错,做什么都比不上被他真是的隐王。
‘心偏了,做得再多都没有用,你想要帝位的话,唯有将他赶下去,我的儿子不需要他认可优劣。,
文熙帝揉了揉眉间,这是母后领兵入宫前对他说得最后一句话,皇后握住了文熙的的手臂,“陛下。”
文熙帝向皇后淡笑,“朕没事。”
“古往今来子不言父过,你的孝心尤为的难得,朕是明白的。”文熙帝缓了缓口气,略带惋惜的叹道:“朕虽说舍不得你离京城,但广州之事.¨朕想着派个肯做事,对朕忠心的人去广州,你对此事如何想的?”
尹承善正色道:“回陛下,臣以为如用野火燎之势虽然可理清除弊政但广州非比别处,来往属国番邦的极多,处理不好,会影响先皇定下的通商之策广州的海军也是震慑南洋等地臣不赞成同陛下雷霆震怒清洗两广行省,臣也不相信两广所有的官员都被糖衣炮弹腐化掉了,他们是不是欺上瞒下,铁板一块,臣愿意替陛下一试。”
“你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