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误会,我只是没分清楚马车,是误会”
“一句误能交代过去的话,要你们何用?”尹承善手中的鞭子扬起,再次落在汉子的身上“我夫人冰清玉洁,一句误会就能交代?”
“公子爷。”衙役头劝道“您闹得这么大,对尊夫人反而不好,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把他关进牢房,您”
“你知不知道的我是谁?”尹承善收回脚,汉子连忙起身,衙役摇了摇头:“公子爷的贵姓是?”
尹承善转身靠近马车“把剑拿来”
丁柔将宝剑递出去,轻声提醒“戒骄戒躁。”
尹承善胸中的郁气少了几分“没事,我有分寸。”
他拔剑出鞘,转身时宝剑尖指着方才的汉子“谁让你来的?”
“您说什么是来抓淫奔的妻子我是”
“我再问一遍,谁让你来的?”
“不知道您说什么,我不就是找错了马车”
话音未落,尹承善的宝剑一挥,他只觉得眼前寒光闪烁,他向后躲闪,但是右肩头却被刺破,他捂住流血的肩膀,右手几乎举不起,他是混过的人,明白面前拿剑的青年废了他的右手在衙役面前动手?我即便有错,但你当街行凶,我去衙门里击鼓告状去你等着”
“广州知府不会受理你的状纸。”尹承善将染血的宝剑收回剑鞘,谁也没想到,他敢如此做,衙役有些愣神,脸色也更为的难看,尹承善将宝剑挂在腰间“侮辱我夫人,围着本官谩骂,有无人指使,他合该受此惩戒,如果本官心狠,他这条命都得留下。”
想要发活的衙役听见这话,有仔细的看了看尹承善,同画像有几分相似“您是?”
“广州知府。”
“啊,知府大人。”
围观的人被一连串的惊变镇住了,眼前的青年就是广州知府?是不是太年轻了一点?尹承善的种种事迹,还是流传得很广的,广州百姓也有所耳闻。
尹承善抬高声音:“往后谁再胆敢污蔑本官及夫人,他便是下场。”
“你不用去做牢房。”尹承善对衙役头说:“给他带上最重的枷锁,领着他绕广州城游街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