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陛下这时候没动静,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事?”
杨氏有几分怀疑文熙帝的用意,他还记得只要是叛国的罪臣在文熙帝手中都是很悲惨的,当时听说尹承善的事后,她一力主张将他驱逐出尹家并非全然为了泄恨,杨氏更为担心他的儿女们。
夏妈妈哪里懂得大事?是是挑拣外面的传言加工整合一下说给杨氏听,无非就是陛下没住你在等监察院的回报,于统领就快到达广州了“她是黑心的人儿,辜负了太太的信任,还敢接受诰命,老天爷的报应来了,她哪里逃得开您的手心?”
“你去广州也见见丁氏,就说我有心帮忙但活动时需要银子,府里即便是砸锅卖铁也肯帮小四活动的。”
“老奴明白。”
主仆两人多了相识会心的一笑,杨氏叹道:“将京城的状况说给丁氏听,也不用瞒着什么,让她做好准备,银子再多不想办法脱罪了,将来流放抄家时她还能留下多少?”
“老奴明白。”
杨氏抿了抿嘴唇“丁家是最重视清誉的,何况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料想丁家不会对她过问,至于信阳王府哪里顾得上她,宝亲王被陛下送去北海休养,便是不想让他插手此事,以宝亲王的作风,交出叛国的徒弟没准会亲自动手将他打死呢,哪里会想着给尹承善求情。”
“你收拾东西,尽快出发。”
“是,太太。”
夏妈妈一把年纪了,但为了主子,为了丁柔手中的私房银子,她只能日夜兼程赶去广州,一路劳顿暂且不提。京城又出了一份很热闹的事儿,彻底引爆了京城。
燕京学院的学生集体给文熙帝承献奏折,如果广州知府叛国请给与重罚,如果尹承善被人诬陷,恳请文熙帝彻查还他清白,即便他身死,也是得清白得死去,奏折提到了即便尹承善天纵奇才,到广州没一年不可能上下串通一气贩卖军火谋取暴利。
在文熙帝的御案上敞开摆放得就着这份折子,一直在众人面前很严肃的文熙帝此时嘴角是扬起的,手指轻敲着折子“他们无惧无畏,明辨是非,不莽撞,不任性,不盲从,他们是大秦帝国的将来不可缺少之人。”
在奏折上附了一张广州军火出库的规章制度,后面有一大段总结,别说是广州知府,即便是两广总督想要走私军火照也得收买拉拢很多的人才行,尹大人刚到广州不满一年,他得多有魅力才能让广州官员集体陪着他叛国大秦官员爱国者居多,偶有败类必将受后人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