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孙儿错了。”
齐恒披上大髦衣服,转身跪在木太妃身边。悔恨般的低下头,“是孙儿害了表妹。”
“如果小柔不是今日来王府,不是她在,你媳妇,你儿子。我女儿都会被她害死!你一句错了?”
“太妃殿下息怒。”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跪伏,木太妃身上嗜血的气息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回京后木太妃收敛了,但印刻在骨子里的经过疆场政变锤炼出的气息不过是隐藏并非消失,凤鸣九天,百鸟臣服。
木太妃论圆手臂。一记耳光打在齐恒脸上,啪的一声脆响,众人的头更低了,木太妃轻声说道,我替小柔打的,打醒你的心软,你是信阳王,我百年之后,齐家能否延续依靠得是你,小柔再想帮衬着,你不争气,齐家祖坟也会被人挖坟。”
“祖母。”
齐恒咬着嘴唇,“我错了。”
“你在疆场上能斩杀鞑子蒙古残余,但你明知道李思留不得,却趁着我不注意将她放出来,心软?你有没有想过你姑姑?想过陛下?想过皇家的尊严?”
齐恒哑口无言,他以为李思疯了,也试探过才将她放出来的,
“在我的命令下死了多少人,我记不得了,我坑杀过降俘,至今文人还在骂我,可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在意的人是平安无事的,我告诉你,齐恒,我这辈子杀的大秦帝国的人比斩杀的元蒙余孽多!”
“如果你还保有善心的话,这辈子你充其量不过是个将军,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父亲再多的愧疚,再多的不舍一样箭射他嫡亲的妹妹。”
木太妃面色凝重,“你去祠堂,想不明白的话王爵我亲自请旨削爵。”
撇下齐恒,木太妃去看望丁柔,在得知她跌落寒潭后,木太妃就让请杨门主,进门时,正好撞上了杨门主,“先给我外孙女瞧病。”
“是。”
杨门主动了栋嘴唇,鲜少见到安国夫人如此的憔悴,他为丁柔把脉,慢慢的眉头拧起,“失血过多,寒气刺骨,药石无效,端看她能不能挺过来,尽人事听天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