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经过昨晚,尹承善记得丁柔喜极而泣的眼泪,原来再出色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维护,他得身体力行的维护保护,当她倦怠时有个安稳栖息之地。
“臣赞同诸位大人的说辞,但臣以为”
尹承善扬起脑袋,一改在朝堂上的内敛。此时的他有儒生的狂放之姿态,有鹰击长空之心,“臣以为有些女子不安于相夫教子,不安于内宅宫闱可行。前有辅佐先帝开国立业的太祖皇后,后有镇守北疆数十年,远征北元的安国夫人。如此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当受世人推崇。”
“若照你这么说,前朝公主干涉朝政,骄奢淫逸有违伦常就可以当做看不见?”
“就是啊,蓄养面首的女子将丈夫至于何地?”
“尹大人说得得两位是凤毛菱角的女中豪杰,然有太多的女不懂得自知自醒,才疏学浅,张扬任性,若是让这样的女子出入朝堂天下危矣,女子主政乃祸患根源。”
尹承善挺直了腰背,“首先诸位大人忽视了一点,如太祖皇后安国夫人确实凤毛麟角,但她们身上有一共同特质。”
“尹大人是不是说她们是师徒。”
带有浓浓嘲讽的声音从旁边人口中传出,尹承善眼角余光扫过说话的人,是他啊,杨和不屑于之交战的今科状元,他是将自己当成踏脚石了,可笑之极,这辈子只有自己踩别人,断不会被一徒有其表的人当做杨名的踏脚石。
“世人皆知她们是师徒,你还用当面同我说起?状元郎好不容易发现这点,不代表旁人不知。”
尹承善的话引来文华殿的人哈哈大笑,文熙帝也笑着摇头,锋芒毕露,意气用事。这孩子性子也是个烈性不受委屈的。
文华殿中的学者,状元少,大多是进士及第,俗语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人中争胜之心也不少,遥想当年科举一招落败,但谁都不会想着直到今日才学上还不如当年的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