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
父子两人用了饭食后,岳宁侯考校儿子的功课,儿子说得他不懂得多,他懂得儿子嫌少懂得,岳宁侯放弃了,儿子没有经商的天分,不过守着侯府过活足以。
岳宁侯从儿子房中出来前。拍了拍儿子的肩头:“为父能有今日,着实借助你母亲娘家甚多,为父入狱,也是你母亲镇住了侯府,这些为父记得,但儿子你也得记着。为父能走到今日,依靠自己为多,所以没有谁能拿捏得住我,丁家是极为要脸面体统的,你可明白?”
“是,父亲。”
“好了,你歇着吧。”
岳宁侯满意的离开,月上中天他才回到丁敏屋里,烛火映衬着丁敏似悲似喜的容颜,岳宁侯不觉得心中一紧,走到丁敏身边,“夫人。”
丁敏无声的笑容蔓延开来,安静又有些乖巧的伺候岳宁侯梳洗,关于世子的话,她一句也没说,一句也没问。岳宁侯搂着丁敏,他仿佛感觉不到她一般,丁敏虽然依靠着他,但心思放得很远很远,她如今已经对再生儿女绝望了,即便将来侥幸有个一男半女,也不会是她前生的儿女。
丁敏只有一个念头,如今她委屈了一分,苦难了一分,也许她前生的儿女会幸福几分。她在偿还着前生的债。
从岳宁侯出了天牢后,他加倍的对丁敏好,世子许也是想通了,虽然一样的生疏,但再不至于算计陷害丁敏。老刘氏和众多妯娌被丁敏整执得服帖,老刘氏差一点在府里都呆不下去了,丁敏自知宅斗手段心机比不上她,但在武力人手上比老刘氏强多了。
说不过可以打,可以罚,老刘氏身边的算是遭殃了,丁敏不会对老刘氏怎样,但对下人奴婢她从没客气过,老刘氏不是不想出去告状败坏丁敏的名声,但她也得出得去啊,丁敏当时趁乱将侯府完全的掌控在自己手中,老刘氏一不是她正经婆婆,二不是诰命,三名声本来也不好听,真正的勋贵谁为了一个破落户得罪娘家强硬,丈夫圣宠极高的丁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