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高兴,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尹承善咬住丁柔的耳垂,很郑重的告诉丁柔。“我生气了!”
喝酒之后,他虽是清醒的,但在丁柔眼里很孩子气儿,生气了还要告诉她一声,丁柔疼宠般摸了摸他额头,“我知晓夫君的意思,既然贪墨无法避免。你想多为帝国,为百姓多做些事情,不至于贪墨了还会渎职,罪上加罪。”
他经常往家里拿银子,这些东西不见得是干净的,但全是他可以拿的,也是他应该拒绝的银子。
“家底殷实,儿子聘礼不愁,我真不知道这么多银子怎么用?放到库房里堆灰尘?夫君的官越做越大。我又不能拿银子经商,世上女子最最爱的七秀坊出品的精品,必然有我一份,还是无偿提供的,夫君说我能用多少银子?我可不是总是擦着银子的守财奴。”
丁柔需要花费的地方着实不多,也没什么买下土地的心思,硬通货比土地更得她信任,金银流传了千年一样是好东西,是货币价值的基本。
尹承善低沉的笑了。随笑声越来越大。丁柔问道:“这么好笑?”
“夫人那,我想到你会劝我。但万万想不到你会用此理由,没地方用银子?哈哈哈哈好,人有贪欲,不执著于贪欲,夫人是有一副玲珑心肝。”
丁柔真的只是觉得,有银子没地方花,跟尹承善总结的那些一点都挨不上,这里不是现代,没有那么多奢侈品,亦不会有旅行等等花费,七秀坊包罗了女子的所有喜好,作为七秀坊实际的掌控者,丁柔会缺少享受吗?
“睡觉。”
听尹承善越夸越过分,丁柔背对着他,“睡觉吧,明日还得早起。”
尹承善扣紧她的腰肢,让她的后背贴近自己的胸口,“夫人不必为心,江南总督我没想过让他挪地方,江浙派系的大本营也是陛下的,党争误国,非为夫所愿看,志同道合为之朋,意气相投愿意共同振兴帝国为之党,江南总督虽然有沽名钓誉之嫌,然他是真想为贫苦百姓办事,只是有些固执己见,江南有他做总督,总比占据位置不干事儿的好,在清廉守贫上,我不如他。”
“有他在能压住江南奢靡的官场,江浙派系不敢肆无忌惮,风头太盛总归不是好事。”